周江南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在一处陌生的环境里,手腕上还挂着点滴。
他揉了揉脑袋,依然是头昏脑涨痛得很,昨晚的事情并没有被忘记,此刻他的心里全是止不住的惊叹。
他娘的,颜庆怎么这么能喝?
一斤多白酒的量,就算在前世的工地上,周江南也没见过有几个这么能搞的。
最关键的是,喝得还那么急那么快,不是那种常见的从中午喝到晚上,以时间来换酒量。
看了看手机,一堆未接来电,其中有苏云澈发的短信:“南哥,你还活着没,不要怪弟兄们不帮你,你被她的人绑走了,我们都干不过……”
“绑走?这他妈把我干哪儿来了?”周江南想回电话,但是没有信号。
他赶紧坐起身,仔细检查了一下全身,没有发现异样。
看看四周,干净整洁,十分宁静,感觉也不在市区。
周江南便要起身下床。
“你醒了?输完这瓶就差不多了,年轻人拼可以,但是不能不要命,喝酒适量,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门外进来一个中年女医生,白大褂下是军绿色的衬衣,一看就是军医。
“我这是在军医院?”
“是的,小伙子挺聪明的嘛。”
“颜庆把我送过来的?她人呢?”
“她和你差不多,这会儿正在输液。”
女军医检查了一下,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会儿,就要离开,周江南急忙问道:“那我是不是输完这瓶就可以走了?”
“那我决定不了,你得问送你来的人。”
房门被关上,周江南的心顿时悬了起来,暗道颜庆不会是又想像上次那样把他关起来吧?
极度的安静状态下,人是能听到许多平时听不到的声音的,甚至于过分的安静能让人产生幻觉,周江南仿佛能听到滴液的声音。
他躺在床上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一时间不知所措,这里大概还不是想象中的普通军医院,因为手机信号都被屏蔽了。
现在这情况,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只能等。
所幸输完液没过多久,颜庆过来了。
她的脸色苍白,像一朵刚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蔷薇花,举止间多了分娇柔,说:“你的酒量很不错,可以放心带你回家了。”
在单独面对周江南时,她笑得时候越来越多,此刻也是面带微笑,少了些冷傲感。
周江南听见这话就来气,不爽道:“谁要和你回家了?”
“你啊。”颜庆坐到床边,压出两瓣圆润的弧线,牛仔裤很有可取之处,那腰也确实好看的不行。
“我可没有答应和你回去,我也拒绝和你回去,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这种事情讲究两情相悦惺惺相惜,我和你八字都没一撇,不要搞那些强买强卖的事,这年代不兴包办婚姻的。”
周江南把脚往里面挪了挪,离她的臀线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