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妈妈:“……”
周太太:“阿渡回来挺好的,她能帮衬你一二。”
“这些孩子,以前长荣最顺我的心,如今是阿渡。”老夫人说。
自己亲生的几个,都跟她不太亲;哪怕是远在国外的二儿子,也是畏惧老夫人更多。
老夫人对盛长宽,可谓竭尽全力,也并没有换来儿子的感恩戴德。
这天下午,徐芳渡回了盛家老宅。
她跪在老夫人跟前,磕了三个响头:“姆妈,我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敢说傻事了,求求您别送我去家庙,我实在太想念您,吃不好、睡不好。”
她涕泪横流,可怜至极。
老夫人拿了帕子给她擦脸:“你的确糊涂。有我在,还能叫你吃苦?你是不信我。”
徐芳渡泣不成声:“我该死!姆妈,我已经改过了,我往后只会相信您。若我有私心,叫我天打雷劈。”
老夫人搀扶她起来。
宁祯人在督军府,往摘玉居打个电话,叫曹妈送换身衣裳。
电话是中午打的,曹妈却下午四点才到。
副官把她领进来。
“……出了什么事?”宁祯问。
曹妈:“我听门房上说,老夫人派人去家庙接三姨太,不知真假。特意等一等,有了明确消息,好回禀您。”
宁祯听了,倒也不十分意外。
“接回来了?”
“是。”曹妈很生气,“阖府上下都在议论。看不惯您的人,这会儿背后不知怎么笑您。”
“有什么关系?”宁祯笑道。
“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地,一无所获。”曹妈急道。
宁祯:“岂会?她闹腾一场,我得到了好几处管事的实权。我从中得到了这么多好处,怎能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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