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不要叫督军,直接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他也能接受。
现在好了,宁祯和他说话,直接省掉了称呼。
盛长裕从这件事上,感受到了一点疏离。
他还以为,他与宁祯已经亲密无间了。
他爱慕她,渴望她,恨不能与她交融彼此的生命;可宁祯床笫间不抗拒他,出了卧房像变了个人。
下楼后,别说亲密举动,她连亲密的言语都没有。楼上简直似有个封印,把她分割成了两个灵魂。
——这件事,叫盛长裕有点心烦。
当然,也只是略微烦,盛长裕没担心,也没暴躁。
“我回去吃饭了。晚上不开会。”盛长裕站起身。
他要临时取消晚上的一个会议。
程柏升:“正好我也要回去了。”
盛长裕回到摘玉居,宁祯已经在准备吃晚饭了。
宁祯刚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晚饭。
盛长裕回来了,她微讶,站起身想要说话。
似乎是“督军”二字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她笑着说:“不是说今天开会到很晚?”
盛长裕:“累了,明天再说。”
宁祯:“我吩咐厨房再加一个菜。你先洗脸更衣,稍坐片刻。”
盛长裕颔首,上楼去了。
片刻后,他换了家常的衣裤下楼,饭菜已经摆好了。
吃饭时,盛长裕问宁祯:“这个时节,城里时髦的年轻人玩些什么?我记得春天都一股脑儿去郊游、野餐。”
“这个时节也可以去野餐,而且去的人很多。郊外的树叶红了黄了,漫山遍野都很漂亮。”
又说,“我有个陪嫁的庄子,专门做桂花头油的。每年都收很多的桂花,正好也是这个时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