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她又没做什么。”京春安道。
表姐一时语塞。
江郴从驻地回来,正好碰到了这件事。
江太太当做无事发生。
江郴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只是说:“总要有人背锅。我自然愿意被盛家抹黑,来成全她们的名声。”
“可外头有人猜疑,你算计督军夫人。”江郴蹙眉。
江太太:“公道自在人心。”
江郴的眉头还是微微蹙起。
他转移了话题,问江太太:“你把她送走了吗?”
他口中的“她”,指江澜。
“澜儿不能走,她要留在苏城。”江太太说。
江郴脸色非常难看:“你别作孽。督军会很不高兴!”
“我们又没犯错。”江太太静静笑着,“你别管了。”
江郴无话可答。
不管江太太在家如何“占理”、“高贵让着盛家老夫人”,外头还是传疯了。
第一次听江太太的丑闻,众人越发起劲,说得畅快,把江太太狠狠贬踩了一通。
几乎每个人都认定:“江小姐不成气候。”
“这个闷声不响、空有美貌的督军夫人,真有点能耐。从前低估了她。”
刨去“督军宠她”这个筹码,宁祯本人也非常厉害。
她对上江家时,苏城上流社会不是很看好她,觉得她要么落败在江太太手里,要么与江澜平分秋色。
然而两件事后,看客心中自有度量,已经认定宁祯“棋高一着”,督军夫人威动全城。
宁祯打了两个喷嚏。
她与二哥、三哥闲聊,提到了他们抓到的土匪,全是地痞假扮的。
“……那天撞你车的女人,极有可能已经死了;那个老婆子踪迹全无。地痞们只说有人收买,偏偏这个人也失踪。”二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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