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迫不及待回来,汽车开得风驰电掣,把程柏升颠簸得内脏都挪了个位置。
街上遇到宁祯时,程柏升坐在另一边,他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到盛长裕吩咐停车,他追了下去。
待程柏升下车时,只看到盛长裕拉住宁祯,并没有瞧见其他异样;问了开车的副官,副官只说他专心开车,也没瞧见夫人。
具体怎么回事,程柏升一头雾水。
“宁祯最近也不容易,你知道她被人算计的,还夸她机灵反击了。”程柏升还说。
盛长裕:“没事先出去。”
竟是没骂他。
程柏升感觉,事情有点严重了。盛长裕不仅仅愤怒,还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挫败。
他担心盛长裕要犯浑了。
程柏升非常犹豫。
盛长裕搬去摘玉居住之前,他经常替盛长裕和宁祯周旋。
可盛长裕住进去了,程柏升识趣退后一点。
因为,关系上盛长裕和宁祯已经是最亲近的,任何外人的介入都可能适得其反。
程柏升一向有分寸。
“怎么办?”
程柏升仔细想了想,没有贸然出面,而是继续观望。
盛长裕还没有犯蠢,只是在生闷气,这个时候不必着急出手,等着他自己破局。
然而,程柏升这么一等,等了八日。
盛长裕愣是在督军府住了八日。
中秋后,他与宁祯圆房,恨不能窝在摘玉居不出门。视察回来,迫不及待见宁祯,如今却一个人夜宿督军府。
有点严重了。
这“八天”,和以往的八天相比,无比漫长,有点不妙。
程柏升都不知道军中将领挨了多少次骂。
盛长裕简直是一条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