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叮嘱了几句。
宁祯又打个电话给京春安,与她闲聊几句。
“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宁祯问。
京春安:“很喜欢啊,多谢夫人。”
“回头有空一起喝茶。”宁祯说。
京春安道好。
两人打了几句哑谜,没有再做多余交谈。
晚夕盛长裕回来,宁祯把今天的种种,都告诉了他。
没提祖母说的那个秘密。盛长裕一直认识江澜,他更清楚江澜底细。
若是女朋友,他愿意给“江澜”这个身份,宁祯不好揭穿;如果不是女朋友,就是其他的政治目的,更不能把它抖开。
宁祯只说了二弟妹戴云兮的异常。
“需要什么帮助,只管告诉我。我在开会就告诉程阳,他会派人去办。”盛长裕道。
又说,“我已经警告了葛明,叫他请辞回老家,我会给他一大笔钱。至于他这些年所得,我也不计较。”
宁祯:“他可愿意?”
“他要是个聪明人,就会愿意。若他糊涂,我也没办法。”盛长裕说。
宁祯点点头。
这种大事,轮不到她操心,她又不领军政府的官职。
夫妻俩闲话几句,盛长裕觉得全是说旁人,有点心烦。
“宁祯,咱们俩出去走走?”他问。
宁祯:“去哪里?”
“下雪的地方。”
宁祯失笑:“你的辖区,目前没地方能下雪。”
“出辖区,往北走。”
“总统府要是听说,会发疯,还以为你立志要北上攻打。”宁祯说。
盛长裕压住她,轻轻吻着她。
他耳语,用很轻的声音撩拨她:“你跟我去,咱们俩,偷偷的。”
宁祯:“……”
“去吗?”
宁祯一狠心:“好!”
盛长裕吻住了她。
这个晚上,宁祯被他伺候得舒服极了,寒夜仍是出了身汗,酥软依偎着他,满脑子都是炉火温暖,再无其他念头。
翌日,宁祯听闻出了事。
是督军府的副官长程阳,一大清早急慌慌跑到了摘玉居,告诉盛长裕:“葛明要见您。”
盛长裕眉头蹙起:“你是葛家的副官长,还是老子的副官长?”
程阳忠心耿耿,但行事不够圆滑:“是葛明的女儿失踪了,一天一夜不见了人。他想求您的手谕,让警备厅全力寻找。”
“叫他去报案。”盛长裕冷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