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只是延迟。
宁祯有点沮丧。
她也不知自己沮丧什么。她与盛长裕同房,不过几个月时间,有些夫妻结婚好几年都无子嗣。
旁人不说,她二哥和金暖,两个都是好好的人,结婚几年不见动静,今年去了趟港城,才怀上孩子。
子嗣本就是很玄妙的事。
宁祯甚至怀疑,是不是每次她与盛长裕只顾快活,动静闹得太大,导致她每次极致快乐的同时又太过于疲倦,才一直怀不上的。
——这只是她的猜测,她不是大夫,说不明白。
盛长裕晚夕回来,听曹妈说:“夫人在楼上睡觉,说有点累了。”
他疾步上楼。
宁祯把头埋在被子里,一张小脸恹恹的。
“怎么了?”他轻手轻脚坐在床侧,手先伸进被窝里暖和一点,才去摸她的脸。
宁祯如实相告:“……没怀孕。”
盛长裕也有点失望。他特别渴望和宁祯有个孩子。
不过,他面上不显,对她道:“过完年我去找大夫瞧瞧,吃点药。再不行的话,老子上祖坟去磕几个头。”
宁祯噗地笑了。
她一笑,盛长裕心情一松,又轻柔抚摸她面颊:“不要着急。”
“我不急,就是有些失落。”宁祯道。
盛长裕:“吃点好的。我叫督军府做红烧牛肉面送过来,吃完再睡觉。”
宁祯:“也行。”
她懒得动,盛长裕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
他跟宁祯说起了福州局势。
宁祯的大哥宁以安这段日子在福州做得很好,已经出了功绩,军中整顿一新。
几个地头蛇,都被压住了;宁祯的大嫂也出力,怀着身孕还要出门交际,替丈夫打通社交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