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厅内映入小崽子眼帘的是数不清的射灯,大大小小,规规矩矩一排排的排列着,像天上璀璨耀眼且数不清的星星。
小崽子歪着小脑袋望着天花板,不禁感叹道,“真他娘的是有钱人哎。大白天这么开灯,这得浪费多少电啊?节约用电不懂吗?这要在我们林氏,得被我哥骂死。”
小崽子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倒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她侧头一噎,怔在大门口,“娘哎,这都是他画的吗?这么大一幅?比我都高了,不是不是,是比我哥厉庭川都高了。祖宗哎,这画的也太惟妙惟肖了吧?这幅油画好像令人置身其中一样。这也太美了吧?”
小小的一小只边走边看,越往里走越令人瞠目结舌,“这都是他的作品吗?每幅画作都有三个印章,第一个印章都有他的名字哎——王楚安,原来都是他的画作!”
“这个……这个……这个不是我吗?”小崽子指向最里侧的一幅画作,她惊得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了。
“我有这么美吗?”小小的一小只歪着小脑袋。从上到下,又从左到右细细打量着那幅睡美人。
“你说呢?”身后传来不辨喜怒的声音,惊得小人儿一颤,怔在画作前不敢动弹。
小主,
“转过身来。”男人低声命令着。
“早挨一刀,晚挨一刀,都是一刀,奶奶的,老娘豁出去了,不就是一顿竹条嘛,又不是没挨过,五天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
哆哆嗦嗦的小人儿长出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她皮笑肉不笑道,“嘿嘿嘿,安哥哥,我来负荆请罪来了。”
“负荆请罪?”男人围着手拿棒棒糖的小崽子转了两圈。
“你的荆条呢?怎么没背在身上?空着手就来请罪了?”
“哦,竹条在车上,我去拿。”小崽子说着就要仓皇而逃。
“不用拿了,我这儿有藤条。”男人喊住了小崽子。
小崽子背对着男人怔在原地,“死了,死了,竟然是藤条?我怎么那么想逃呢?看来真的躲不过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了,为了明天能回江城,即使被他打个半死,老娘今天也认了。”
小崽子渐渐转过身来,她依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向冷着俊脸的王楚安。
“进来吧,进来挨打。”男人说得轻描淡写,随后便走进了最里侧的画室,只留下小人儿一人儿战战兢兢。
“在外面渗着什么呢?等着我请你呢?”男人低沉的嗓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别别扭扭的一小只只能将小手藏在身后,极不情愿地进了画室。
低头不语,唯唯诺诺的一小只瑟缩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男人眼眸犀利,冷声道,“左手伸出来。”
小人儿嘟嘴儿,抬眸,可怜兮兮地望向男人。“安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先饶了我?”娇嗔的嗓音揉着王楚安本就不堪一击的心脏。
“错哪了?”男人刻意黑脸提高声音,看起来并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嗯~~,你别那么大声,我害怕。”嗲声嗲气的嗓音令王楚安无力招架。
“就因为我没有认真听课,所以您就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