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瑶？

是了，知道林凡这个名字的，除了梁驭龙之外，还有一个袁瑶。

千算万算，竟然漏算了这个女人。

袁瑶完全有动机这么干，毕竟是张凡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颜面扫地，还让她成为海城权贵圈子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样的深仇大恨，她完全有理由开出暗花杀掉自己。

“如果……。”

张凡缓缓开口：“我是说如果，你的幕后雇主死了，那么悬赏我脑袋的暗花任务是不是也就自动取消了？”

叶青青摇头道：“不会，因为我们收的是全款，一旦下单无法撤回，除非雇主主动放弃这一单，否则对你的刺杀将永无止境。”

张凡眉头拧起，接着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我这个脑袋值多少钱？”

“我今天说的行业内幕已经够多了，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意识到自己话多的叶青青主动低下头不再言语。

张凡则叹道：“哎，你们这些杀手也真是一群丧尽天良的败类，竟然杀害我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你杀了我，就不怕遭天谴吗？”

叶青青双眼瞪大盯着他，嫌弃的眼神越来越明显。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才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其实，张凡真么说只是在立人设。

这关乎于他接下来的计划！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

张凡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叶青青有些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哎！”

张凡叹道：“其实我是一名医生，我的手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杀人的。”

“而且，你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杀了你，我做不到！”

叶青青瞪大眼：“那你中午的时候还打电话叫了一名清道夫清理我的尸体？”

张凡无奈道：“我那是吓唬你的，我连杀你的想法都没有，更别提毁尸灭迹了，我以为我那样说能让你害怕，从而说出雇主的身份，这样我就能直接去找你的幕后雇主，让她主动撤销悬赏。”

“但是我低估了你的职业素养，你宁愿死也不肯泄露行业内幕，其实我还挺佩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