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尼勒斯再次重复了一遍。

“没错，我确实已经死了，毕竟身体已经失去了生理的活动，用一般的标准来看的话，确实应该死掉了吧。”

“但……”

“你该不会想要问现在的我是什么吧。”

苍崎橙子打断了柯尼勒斯的话。

“很简单，现在的我只是名为【苍崎橙子】的替代品而已。”

“什么，既然是人偶吗？”

不过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虽然确实不如苍崎橙子，但柯尼勒斯好歹也算上人偶技术的知名创造者，还没有达到人类和人偶都分不清的地步。

无论人偶怎么像人类，但人偶终究只是人偶，在杀掉了苍崎橙子的时候，他可以确信那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但眼前的苍崎橙子也并非是虚假的人偶。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这样自欺欺人。”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柯尼勒斯猛地摇头，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

“如果那个苍崎橙子是真实的，你也是真实的，那么不就矛盾了吗？怎么可能存在两个真正的你。”

“为什么不能存在呢。”

苍崎橙子用着轻松地口吻说着，

“被那些普遍的规则所束缚，说到底柯尼勒斯你也只不过是二流的人偶师，无论是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是真正存在的苍崎橙子。”

“其实原因很简单。”

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

“这具身体只是制造出来的躯体罢了，之前的那一具也是如此，每一具的人偶都是和我本身完全相同，我的身体虽然是被做出来的，但却是苍崎橙子唯一的存在。”

“既然你能制作出与自己相同的人偶，明明能抵达现在的程度，就应该继续钻研才是，若是魔术师的话，怎么可能会满足于现状！”

听着苍崎橙子的话，柯尼勒斯感觉就像是在听着天方夜谭一样，心中的恐惧更为强烈了，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中，苍崎橙子居然已经达到了如此的成就。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被魔术协会封印指定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这样轻易的将自身舍弃，毫无疑问是怪物，柯尼勒斯这才发现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苍崎橙子，而面对这样的怪物，他心中的不甘与怨恨烟消云散，只留下了无尽的恐惧。

“那么……你是真实的……苍崎橙子吗？”

最后他颤抖着问道，声音中带着些许哀求。

“还真是无趣的问题呢，柯尼勒斯，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并没有丝毫的意义。”

苍崎橙子嘴角微微翘起，虽然她在笑，但是这笑容格外的冰冷，蕴含着满满地杀意。

“算了，我们也该回归正题了，抛开我的魔术工房被你烧掉不谈，你似乎做出了某些必死的举动，我想你不会忘记吧，柯尼勒斯，只要说出那个称号的人，无论是谁我都会杀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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