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活动了瞬下巴,确定没脱臼,抬眸接着哭:“别打我。”
南桑朝前跪了跪,搂着他的腰,低声喃喃:“别打我啊,江州。”
江州沉默不过一秒,冷笑出声:“贱人。”
他放在南桑肩膀上的手,力道和掐南桑下巴一样,一寸寸的收紧,哑声骂:“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南桑,我江州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让你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个坑里……”
话没说完。
南桑抬眸,吻住他。
她这个吻急的不行,却没在他脏话连天的嘴上多停留。
直接顺延朝下,重新跪下,噙着拉链往下拉,门突兀的开了。
南桑浅浅的出了口气,回眸看姗姗来迟让自己免于受罪的外卖员。
来的却不是外卖。
是景深。
手里拎着一个外卖袋,嘴角噙着烟,古井无波的看着病房里的俩人。
南桑怔愣住。
却只是一瞬。
后脑突然被猛得再次按下。
江州的力气大的惊人,“你刚才不是求着我上你吗?不要停啊。”
他往下褪,手一寸寸的用力,“别停啊,你个恬不知耻的婊子!”
哗啦一声响。
外卖袋子擦过江州的脸颊砸向了他身后的墙壁,通红的汤汁顺着墙壁朝下掉。
南桑抬眸的瞬间。
一直桎梏着她不放的江州猛地被拽了起来。
景深脸色冷凝。
伴随着咔嚓一声颧骨碰撞的声响,拳头狠狠砸在江州的脸上。
江州被打的措不及防。
裤子到腿间,整个人重重的栽在地面。
颧骨通红的跳起来就扑向景深。
景深朝后一步,指尖的烟弹向江州的眼睛。
在他生理性回避时。
拎起南桑身后的椅子。
砰的一声巨响。
实木板凳擦过他的耳垂,重重的砸在江州的肩膀上。
江州捂着肩膀单膝跪地,脸扭曲了一瞬。
景深却还是没停。
高举重逾几十斤的凳子,眼底升腾起浓郁到要溢出来的杀气。
实木凳子直接砸在江州闪避的后背。
江州被蛮力砸到俯身在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景深丢下手中吱呀作响快散架的凳子。
走近敛眉盯着他。
在江州挣扎的想爬起来时。
光洁的皮鞋抬起,踩上去。
让江州怎么挣扎的想爬起来,又怎么无力的重新趴回去。
景深踩着江州的脸俯身,眼底嗜血弥漫:“你,作死。”
江州唇齿不停的漫出血。
好像是因为血太多,连着眼睛全部漫上了血色,他沾染上血的手指微动。
拽住景深的裤脚,掀眼皮死死的盯着景深,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都……是因为你。”
江州眼角往下滑落泪水,好像是因为眼底的血色太重,连着泪水都像是渲染上了血色。
江州痛苦又怨毒的嘶吼:“我和南桑!”
江州沙哑的痛骂:“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混蛋!”
“景深!我要杀了你!我江州拿我的命发誓,就算是拼尽我江家,我也要!”
“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