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战,王权战留赞!”
长发飘逸,身着蓝色锦衣的王权跃上高台。
他腰间长剑镶嵌着数颗宝石,在阳光的映照下璀璨夺目。
台下的女观众们看到王权的扮相,发出阵阵惊呼。
“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啊。”
“这是谁家小公子?”
“小公子实力还不弱,刚刚一战几招就击败敌人了。”
“这长相,应该去秦淮河吟诗作赋,何必来此比武?”
“面对留赞那疯魔人物,王公子能胜吗?”
留赞拎着双刀上台,一把扯下了上半身的衣衫,抛到台下。
露出了一身鼓胀的大肌肉块。
他披头散发,紧握双刀高声大喝道:
“王权!
留赞在此!
你准备好了吗?
是汉子就跟我血战一场!”
狂放如野人般的留赞,与打扮精致,如公子哥般的王权,形成了鲜明对比。
马超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马云禄在旁不解道:
“兄长,你为何发笑?”
马超对马云禄解释道:
“这王权的实力也算不错,可他只能战胜一些不入流的庸手。
留赞能与为兄战五十回合,王权却不敢与我交战。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留赞胜王权多矣。
此战留赞必胜,毫无任何悬念。”
马云禄点点头,说道:
“我也觉得留赞必胜。
留赞的杀意和气势,要胜王权太多。
兄长,你说他这一战会投降吗?”
马超摇头道:
“步战不正是他们剑客所擅长的吗?
如果此战他都不战而降,那又何必来参加这武道大会?”
比武台上,王权对留赞摆手道:
“留赞...留兄,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跟你打。
只是这步战的头名有一千金可拿,我有必须要拿到这一千金,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这场比斗,我要赢。”
留赞一愣,问道:
“必须帮助的人?
不顾性命去帮吗?
你要帮谁?”
王权仰望天空四十五度,颇为惆怅道:
“她的父亲好赌,把家产全部败光了。
母亲又身患重疾,常年卧病在床,需要她赚钱来治病。
她还有几个弟弟,一直想读书求学,以期将来成为有用之才。
这几样,哪一样不要钱?
我不帮她,又有谁可以帮她?”
留赞疑惑道:
“自大将军治理江东开始,便给百姓分田产,还给百姓经商赚钱的机会。
江东百姓日益富庶,谁会像你说得那么惨啊?
若此人当真如此可怜,我留赞也愿尽绵薄之力。
只是不知此人是谁?”
王权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轻声道:
“秦淮河畔桃花楼,翠薇姑娘。”
当日在桃花楼,李香君给王权等人抚琴一曲之后,又让桃花楼中的美女佳人好生招待众人。
这翠薇姑娘,正是招待王权的女子。
留赞闻言勃然大怒:
“好个王权!
竟敢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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