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羽对眼下的状况,几乎是一无所知。
而且重点在于,这属于宋昕冉的家事,所以张清羽并不敢贸然的去安慰宋昕冉。
宋昕冉跟任何人有矛盾,张清羽都会无条件,无理由的站在宋昕冉那边。
但当这个“任何人”,变成宋昕冉的父母,张清羽是真的不能,也不方便说些什么。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还是在不了解的情况下。
张清羽只是轻柔地亲吻了一下宋昕冉的额头,然后更加用力地把宋昕冉拥入怀中。
“别哭了,姐姐,你要是再哭的话,我也要哭了。”
张清羽的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
无奈,是因为自己帮不上任何的忙。
心疼,不需要原因。
其实,宋昕冉并不需要什么安慰的话语,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世界上并没有人,能够真正做到完全的感同身受。
因为没有人,能够完全理解她人所经历过的痛苦和困境。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人生轨迹和体验,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难以完全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
张清羽自认为,算是最了解宋昕冉的人,但这一出,在前世自己是从来没听说过的。
而且,张清羽记得,前世宋昕冉的爸妈,是比较稳定的工作,并不需要常年在外面。
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张清羽没说什么,但并不代表没有用。
有时候,沉默的陪伴,反而比空洞的言辞更能传递温暖与关怀。
宋昕冉刚才,只觉得头痛欲裂,双眼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倒在地。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年都会发作几次。
宋昕冉爸妈,曾陪着宋昕冉去医院检查过,但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医生只是告诉宋昕冉没什么问题,要多注意休息。
因为并无大碍,所以宋昕冉也就没有太当一回事儿。
随着疼痛逐渐减轻,宋昕冉的情绪也慢慢地稳定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我爸妈每年都很少在家,偶尔回家也就待几天,然后很快就又走了。”
“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恐怕都不超过五天,能够见面的次数,更是少到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