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拍了拍胸脯,打起了包票,“我办事还不放心吗?一定让他死得干干净净。”
春风没再说话,去了旁边,没有一会就听到赵顺被冬月弄醒了,紧接着,就是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传出。
春风知道冬月的手段,以往在京都若是抓到了什么人要审讯,都是交给冬月来审的,十个硬嘴巴,八个到了冬月的手里都能软下来。
赵顺到了他的手里,只会后悔从这世上来一遭。
谁让他惹了不该惹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指着他们主子骂“狗男女”,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如此下场,算不得他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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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被那个衙役带回了县衙里头,她知道如今被抓了说什么话也没用了,她确确实实是没有宋喻生的户籍,再想要狡辩也是白费口舌。
温楚被带去县衙大堂,上头坐着管理户籍的主簿,这人四十左右的年岁,生得一张国字脸,一板一眼,十足得唬人。
温楚方被带入大堂内,还没喘上几口气,就听得那个主簿用力拍了拍惊堂木,“为何不跪?!”
温楚叫这声响吓得一激灵,赶忙就跪了下去。
这膝盖骨头就跟不要钱似的。
主簿见到温楚为人还算识趣,心中稍宽,他道:“听闻你家中有一个没户籍的男子?”
温楚低声回道:“不是没有户籍,只是户籍不在此处......”
“那不还是没有户籍吗!”
温楚抬头,争道:“有户籍的,他真是良民。”
主簿本还以为温楚是个机灵的,没想到竟然还敢犟嘴,他一下来了火气,“你敢顶嘴?!”
温楚不欲同他多争,见他还想发难,忙解释道:“我没顶嘴......那个郎君是外乡人,本来要去京都投奔亲戚的,结果路上碰到了歹人,我见他只剩一口气了,总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人虽然才九品的官,但官威却是不小,听到温楚这话,还想发作,“还说没有顶嘴!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打上你几板才能实话实说!”
温楚心中也生了几分气,这人怎就说不通,这是要咬死自己不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