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觉得这林宿简属实是在无理取闹了的,他急道:“若是真查不明白,那便说明那人是有问题的呀,我们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的啊。”
林宿简瞥了眼跪在前头的温楚,道:“那人没户籍,同她何干?”
“这这这......”这怎么会没干系啊!
主簿支支吾吾,“这”了个半天,但顶着林宿简的锐利的眼神,实在是不敢把后头的话说出去。
张成湖打起了圆场,指着温楚说道:“你看看,这个小道士是本乡人吧,她可是有户籍的啊!”后他又道:“再说了,那个男子的事情,同她有什么干系是吧?你这里睁只眼闭只眼就能放过的事情,何故要闹了不愉快呢?”
温楚在一旁听着,眼看他们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放任宋喻生不管,她急忙道:“不成,有干系的,他是我好不容易捡回家的人,怎么能说没干系呢!”
她辛辛苦苦把人捡回家,好不容易把人养好了伤,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人脱开了关系啊。
宋喻生被那个衙役带到了此处,将好就听到了温楚的话。
第二十一章
在场的人听到了温楚的话都愣了几分,似乎没有想到她突然发了难。他们在帮她,她却在旁边跳出来拆台,有她这样的?
张成湖去瞥旁边的林宿简,果然见得他脸色有几分难看。
张如欢见到温楚这样说,当即说道:“你这个人,也颇为不知好歹了吧,我们这是在帮你,你竟然还说这种话。”她扭头对他们二人说道:“二哥,宿简哥,管她作甚,这样的人,就算是帮了她也......”
她话还未曾说完,就瞥见了门口那处走来一人。
这未说完的话,当即就被堵在喉咙里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来人身形颀长,肩宽腰窄,男子卓而不群,就连五官都是无可挑剔,一身白衣在他身上显得洁白无暇,一尘不染。他在门口的方向背着光,这个方向看去,整个人恍若发着光似的,天生一副君临天下之气,光是站在那处都给人一种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