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母亲生了重病,也难怪这样着急了。
那人本还想要追究,结果听到她这样说,又看人已经撒腿跑走了,只骂了声晦气,真也没有再管她了。
温楚转身没跑出几步却瞥见了一身着白衣的公子。
俨然是宋喻生。
酒楼之下店家迎来送往,街边摊贩吆五喝六,大街上人来人往,他身边的背景如此杂乱,然只要他立在那处,周围一切纷闹却是同他无关。
温楚一眼就看到了那位矜贵出尘的公子,显然,也看到了他腰间的剑。
方才还没有的。
温楚双腿已经有些发软,她毫不犹豫地掉头,即便知道无甚大用。
冬月很快从袖口中掏出了一枚物件,朝着温楚的小腿那处打去,果然,还没有跑出几步,温楚直接摔倒在地。
她就这样直直摔倒在了祁子渊面前,身边的那几位公子都看愣了,冲着温楚说道:“不是,这姑娘,你将才还急冲冲说要去买药,回头做什么?怎么还平地摔,你这莫不是碰瓷?!”
温楚摔倒在地,手上擦破了皮,痛得她秀眉紧蹙。
身后寒意越重,温楚能够感受到宋喻生在逐渐逼近。
在场的几位公子认出了宋喻生来,眼中都露出了几分震惊,不是说宋喻生失踪了吗?今个儿怎么会出现在此处,一时之间不由得面面相觑。
祁子渊低头,这次彻彻底底看清了方才撞到了他怀里的女子。
和李昭喜生得太像了,尤其那双眼睛。
可李昭喜已经死了啊,她不可能是李昭喜。
他也不愿意相信李昭喜死了,但这是事实,她怎么可能从礼王那样丧心病狂的人手上活下来。
温楚已经走投无路了,若是让宋喻生抓到,她一定会死的。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眼前的祁子渊了。
温楚记得,从前在宫里头的时候,祁子渊是个热心肠的小男孩。
温楚抬眼,和他灼热的视线相撞,她手掌已经被擦破了皮,眼中泛泪,看着祁子渊道:“公子,救命啊。”
祁子渊果真蹲下了身子,他看着摔在地上的温楚,挑眉问道:“救你?谁要你命啊?你方才不是说要去给你母亲买药吗?怎么不过一会的功夫又碰上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