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论什么事情,不都办得挺好的吗。”
问完这句话,温楚便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多嘴了。
“可是有关于你的事情,我便办不到。”
“所以,我的气运还是不大好的。我可以极尽手段,去换你垂怜我一二分,可是,我不想了,不想再让你被阴谋诡计缠绕着了,我甘愿这样,就这样站在你的身后。我想着,你若愿意回头看看我,我便在,你若不愿意回头了,我也还在。”
“我的生命便是这样,无趣无用,唯站在你的身后,见得你的身影,我才觉得,心能跳动。”
不知为何,温楚听了这番话,心却跳得奇快,她恨不得去捂了他的嘴。
她道:“莫要再妄言了,宋喻生。”
宋喻生看向她道:“非是妄言,这回我真的没有再装了,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他的这个方向,只能见得温楚的侧脸,她的耳朵,似有在发红。
“你耳朵红了......”
宋喻生有些错愕,心中却又像燃起了一点希望。
温楚捂了耳朵,嘴硬道:“你这些话,换个人来说,我也一样要红的。我这是面薄,其他的,绝对没有!”
她从前倒从来都不晓得宋喻生的嘴巴竟能这样厉害,光是两句话,便能说得人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宋喻生知道,温楚说的什么面薄什么的都不过是假话,她的面可不薄,可宋喻生也不得寸进尺,听得她这样说了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嘴角微不可见地浮起了一点弧度。
两人就这样又在这里一同跪了许久,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天亮了些,便要准备抬棺去皇陵了。
先是孝义皇后来了这处,见到宋喻生和温楚跪在一处,有些诧异,可看到温楚脸上并无什么异样之后,就也没说什么,她上前将温楚扶了起来,问道:“跪了一个晚上,累不累啊,真傻,到时候叫你父皇在底下知道之后,又要心疼坏了的。走吧,去歇个一会,歇会之后,我们便送你父皇上皇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