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这酒和熏肉,每多一个年份,价值可不一样。”云丝闪了闪长长的睫毛,“物以稀为贵。”
“留着元旦卖的。”白亦咬着肘花片,顶了顶木鱼鱼,指着枸杞蛋汤上面特意加了的煎蛋,“过了元旦,能多算一年份,能卖个好价钱。”
白亦说着,指头释放了下内气,还是无法释放高压气——脑海里想着,内力能否吸东西过……隔空取物?聆听雨好像近距离能把甜杆榨干……
“还多算一个年份...你俩这也太狠了吧?”木鱼鱼说着拿小碟装了煎蛋,侧身看着白亦,“起来吃了,也不怕噎住。”
白亦葛优躺着,咬了一大口油乎乎的煎蛋,“去年猪流感后,怕再闹猪流感,今年熏制了很多熏肉,本来留着要出口的。外贸品质,所以比较贵。虫灾后,酒水也没有对外销售过,因为我知道后面酒的产量肯定大减。”
木鱼鱼低头看着悠悠哉哉的白亦,“这么说,你们是把小烧当做年份酒卖了?我记得两年前你们收购了白酒厂,好像那些酒没能卖出去了吧?库存了很多,是不是?”
“咳咳……”白亦咳咳着,往沙发头移了移,枕着一个手臂说:“酒保存的很好,放了两年后,比以前好喝了。”
“我想起来了,你那个酒厂的小烧,散装酒一斤卖两块!你们分装后,一个卖9块9,一个卖999块!你的心也太黑了吧!”木鱼鱼可是了解当初的分拣公司的,对这些产品的来历,当真是一清二楚的。
“度数不一样,价格不一样,瓶子也不一样……”白亦老脸一红,揉着她的腰说:“主要差价在熏肉上,肉的部位上……”
“对对对,9块9的是今年产的酒,999块的是大前年产的酒,年份不一样,主要的差价还是在肉上。”云丝附和道。
见他俩抬杠,当真是给人一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的感觉,木鱼鱼气恼地揪了揪白亦的胳膊肉,“要不要绑个名牌大火腿,卖他个两万啊?”
“那不行,那不是坑人么?名牌大火腿价格一万,要是搭配卖,还得给优惠呢,卖一万零999块……”云丝嘎巴脆的咬着蓝色的虾片,说:“不能再低了,熏肉制作成本一斤好几十块呢,现在这价格,可是熏不来这个价格的肉,最少也要几百块……酒也是,现在高粱小米什么的很难搞到的,酒只会越喝越少。”
云丝噼里啪啦一顿说……
木鱼鱼听着,拧着胳膊的手,越发用力了起来,另一只手也塞进裤腿里,拧了拧大腿的肉。
“疼疼!”白亦护着胳膊腿,却是不敢制止木鱼鱼一直拧下去,疼得皱眉说:“云丝,你不要再说了啊,咱们销售理念,木姐姐不认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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