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游承安终于无神的跪倒在尸体旁,颤巍巍的伸出手。
另一人久久出神,粗重的呼吸声从他喉中传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而后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被岩壁吞噬运往了他处。
大口大口的吞吃着焦糊半生不熟的血肉,游承安终于变得麻木,丧失了一切的哀惧喜怒。
岩石一阵翻涌,牢室内的一切消失不见,而后化作了一间同池萱所在牢室一般的空置石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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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一定是在做梦!快醒啊!快醒!池萱!快醒来!”
恢复了平静的净狱传出了生人的话语与不断扇巴掌的声音,而后变作一阵低沉的呜咽之声。
“求求你......快醒过来......”
一切依旧死寂如故。
只有岩壁好像听到了她的哀求一阵涌动。
池萱所在牢室的正对面突然出现了一间刑房。
被完整剥皮的女子低垂着被几根锐利的岩石穿刺挂在了半空。
肌肉纹理,脂肪血管,清晰可见。
一张完整的人皮就支在她的旁边,扭曲的摊开,空洞的双目直勾勾的看着池萱。
刑室上方不时有盐水滴落,有时一息一落,有时一刻一落,又有时久久不落,而后汩汩而下。
而暴突的一只眼球则表述着其人所遭受的折磨。
时不时滴落的盐水洒在暴露的血肉上毫无波澜引动。
只有垂在女子胸前的另一只眼球伴随着盐水的滴落极其轻微的摇晃着。
没有诡异,更没有什么扭曲的异常。
只有血淋淋的酷烈场景最为直接的冲击着和熙阳光下长大的池萱。
是恶心吗?
还是恐惧?
这一切就不得而知了。
池萱此时的心理状态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
泪痕蜿蜒印在通红的双颊,池萱突然停下了因惊惧刺激下情绪发泄的举动。
愣愣的看着眼前被完整剥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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