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武当不过如此,张三丰不过如此!”谢逊击飞张松溪不再理会,看向白龟寿笑道:“既然是试刀大会,把屠龙刀拿来与我试试!”
“谢前辈,此刀为敝教所有,前辈但可远观,不能碰动!”
白龟寿皱眉。
“可笑,屠龙刀乃昔日郭大侠所铸,怎么成了你天鹰教之物?”谢逊冷笑道:“你们从别人手上夺来,我便从你们手上夺去,如此公平,有何不可?”
“谢前辈,恩师学究天人,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窥测!我等虽然为恩师弟子,修为却不及恩师十分之一!”
张翠山见谢逊言语之中对张三丰大有轻视之意,勃然大怒。
“哦?张三丰道长能开创宗教,想来武功上必有独特造诣。但你们如此身手,却说不及他十分之一……呵,总有一日,我定要亲上武当挥一挥这武林泰斗!
不知道张五侠你最擅长什么,让谢某领教一番。”
说到此,谢逊看向四周,大笑一声道:“别说谢某不给你们机会,兵刃、拳脚、内功、暗器、轻功、水功,随便哪一桩,由你们自己挑选,只要能赢了谢某,谢某便不杀你们!”
殷素素眼睛一亮,问道:“谢前辈比什么都成吗?”
“当然以武功为限,难道还跟你比绣花么!你这女娃皮相不错,可惜练了一身极为纯正的内功。
哎,谢某还真有些舍不得下手,可惜,可惜!女娃娃家不去学什么琴棋书画,学什么武功,既然如此,就从你开始吧!”
谢逊看着殷素素,摇了摇头。
“姓谢的,我来会会你!”
天鹰教中走出一人,手持流星锤,随手一抛,砸向谢逊。
谢逊身子一晃躲过流星锤,一拳落在对方胸口。
“常坛主!”
殷素素一惊,连忙扶起男子。
“谢逊,你真要与我天鹰教为敌?”
白龟寿手持屠龙刀,死死盯着谢逊,喝道。
“你算什么东西,若是殷天正前来,我还给他几分薄面,既然他不在,你们便都留下吧!”
谢逊内力运足双臂,对方手持屠龙刀,他也不敢怠慢。
白龟寿虽有屠龙刀在手,奈何他与谢逊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交手不过瞬间,便被谢逊夺下屠龙刀。
谢逊单手持刀,轻轻一挥,屠龙刀嗡嗡作响,刀芒一闪,身前几位手持兵刃的天鹰教弟子,身体齐腰被斩为两截。
“好刀,好刀!”
谢逊眼睛一亮,忍不住称赞。
“谢前辈,屠龙刀已落入你手中,你难道想要屠光这岛上之人?”
张翠山眼见谢逊随意挥出一刀,便了结了数人生命忍不住道。
“若留下活口,不出几日天下便皆知这屠龙刀是在我之手。我又非天下无敌,怎么能保得住没有闪失?
旁人不说,单是天鹰教那位白眉魔王,和我便不相上下。何况他天鹰教人多势众,谢某却只孤身一人。不过现在神兵在手,殷天正敢来定然叫他有来无回!”
谢逊伸手抚摸刀身,大笑道。
“你要杀光我们所有人灭口!”
张翠山深吸一口冷气。
“不错。”谢逊哈哈大笑:“世人孰能无死?早死几年和迟死几年也没太大分别。
还是那句话,谢某虽然随心所欲,不过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你们中手上没有普通百姓鲜血的,谢某自然给你们一个机会!
只要胜了我,谢某废了你的双手,削了你的舌头,自当放你离去!”
“谢前辈倒是真有慈悲心,你胜了要杀我们,败了要废了我们,这天下间哪有这等事!”
张翠山气道。
“败?我怎么会败?不过败了也就败了,败了再过比试便是。就从你开始,兵刃、拳脚、内功、暗器、轻功,你要和谢某比试什么?”
谢逊抬头看向张翠山。
见谢逊望向自己,张翠山暗暗盘算。
谢逊在江湖中早已成名已久,若再给自己五年十年的时间,自己未必在他之下,可如今,不论内力,拳脚,兵刃,轻功,自己必然不是其对手。
突然,张翠山灵机一动有了打算,拱手道:“谢前辈,要是我输于前辈,自当自尽,若侥幸斗成个平手,或胜前辈一筹,不知前辈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一言为定,你这年纪,不管轻功,内力,拳脚,兵器,若你真能胜了我,我便答应你一件事。不过若是让我放弃屠龙刀,或放了他们,可别怪谢某无情!”
谢逊看了眼张翠山,顿时来了兴趣,道:“常闻武当‘梯云纵’为绝世轻功,你莫非要与谢某比试轻功?”
“不,我要根前辈比的是写字!”
张翠山说罢,吸一口气,提身而起,身形纵起丈余,正是武当‘梯云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