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回明月可不敢乱问了。
少年被欲念催逼的眼尾微红,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姐姐能不能帮帮我?”
“怎么帮?”
明月恨自己嘴快。
少年握住她的手,又覆上她的唇,呢喃道:“我教姐姐。”
**
江晴雪在马车里等得百无聊赖,快要睡着时,听到有人上了马车。
“明月姐姐?”
“是我。”
明月上了车,车夫策马朝城里赶去。
江晴雪掩唇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表哥他可还好?你们都说什么了,要这么久。”
明月面色微红,“也没什么,他……除了瘦了些,一切都好。”
“咦,是什么味道?”江晴雪皱起鼻子嗅了嗅,“有些怪怪的。”
她像小白闻东西一样,凑到明月身前,目光落在她的衣衫上,疑惑地问:“姐姐方才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弄污了衣裙。”
“可、可能是吧,天黑没太注意。”
明月面不改色地扯谎,糊弄过去此事,却在回到家之后沐浴时,反复搓洗右手掌心、手指与指缝。
倒不是嫌弃,而是羞耻。
明明好几日不曾好好歇息的人,竟还有那么大精力,累得她手都发酸。
脑海中闪过方才的情景,明月心下一悸,忍不住好奇,不知那个到底生得什么模样?怎会如此怪异……
旋即耳根滚烫,掩面咬唇,自己怎么会想这个。
未免太不知廉耻了些。
她搓了搓面颊,辗转反侧许久,直到夜半方睡着。
翌日一早,天边彤云密布,阴沉沉的,似是要下起雨来。
明月不禁担心,秋雨寒凉,患病的人与大夫越发难了。
她力量微薄,只能尽自己所能,多做了些蒸饼,与小山、江晴雪一道,给就近的百姓挨家挨户地送上门去。
铺子暂时关了门,街上行人稀疏,处处透出一股子萧索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