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鑫点了点头,道:“现在基本可以确认情况了,行,克勤你就地审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去打个电话。”
“是!”范克勤答了一句,知道孙国鑫可能要跟戴老板做汇报了,毕竟这一个白天都以过去了。
不理会旁的,范克勤接着问道:“你的队员呢?所有认识,并能联系到的其他间谍呢?”
文海柱道:“我还有一个成员,其实是我的预备人员,在我有事情,不能及时发报的时候,他就会开始使用电台,向总部发报。他叫牧野昭,化名元慕华,以我公司的业务员作掩护,他就住在景山四道街,景观公寓三零三。”
范克勤听罢,转身直接叫来了八名特工,将地址再次说了一遍,最后道:“记住,人要活的,然后就地搜查,人带回总部。”
“明白。”八个人齐齐答了一声,转身出了蜀汉货运公司,直奔景山四道街而去。
范克勤转身道:“还有呢?”
文海柱道:“没了,真没了,我就一个组员,而且我估计我的上线,是个打入你们内部的高层人员,是以我这个发报小组,是他专属的。而且到现在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真的,我绝对半句谎话都没有。”
范克勤道:“那些机密文件呢?你烧了?”
文海柱听完这话,也皱眉有点疑惑,说道:“我感觉这是个整体的命令,并不是单单下给我一个人的,因为我这个发报小组,一共就俩人,除了发过去的情报算是机密以外,并没有别的机密文件可接触了。所以,我判断这是总部给所有的特工,甚至是所有机要部门的命令。”
范克勤想了想,无意中看到了桌上的一份报纸,倒不是什么内容吸引了他,而是一个日期,正是今天的,十二月一日。一个念头闪电般的出现,这不会是和那件重大历史事件有关吧?
想到了这里,范克勤不但没有着急,反而让自己更加冷静了下来,问道:“你的本名叫什么?那个你口中说的,潜伏的高层是谁。你又是给谁发报?”
文海柱依旧老实的答道:“我本名叫支仓外骨,是北海道,幸田县人士。那个潜伏的高层,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总部在将近两年前让我来的时候,只是告诉我了任务内容,和死信箱的方式,并且我只能去取,根本没有怎么联系他的方式方法。而我发出的电报,是给外务省总部。因为我就当时就是接到了外务省的命令,才潜伏在重庆的。”
范克勤当然知道,外务省是日本对外关系事物的最高机关,可以说只要是日谍分子,都算是外务省下属人员。而且外务省下属还不单单只是特务机构,说白了就是,只要是对外的,不管是什么事情,基本没有外务省不参与的。
而范克勤听见他说外务省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的那个想法更加肯定,立刻追问道:“你这个电台,可以直接接收外务省的信息?”
文海柱点头,道:“是的,不过外务省总部,可能随时更换密码,昨夜我接收的命令,是通码发电,所以我能知道内容,但是下一次,就不敢保证了。”
范克勤道:“很好,除了昨夜的内容外,你还接收或者发送过那些关系到外务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