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今早来本就没避人。
周鸣玉唯一担心的仅仅是,她自己要办的事还没结果,如果杨家人再找她的麻烦,这一点会很麻烦。
她只盼着杨符真像别人说的那么疯,在外面好好地帮她做点事出来,免得她一个人独木难支,两头费心。
周鸣玉一个人待在屋里,倒也不觉得无聊,慢慢将肚兜做好了,还附赠给她做了两把络子。
等东西做好,收了针线,前面丹宁正好过来:“姑娘久等了,夫人走了,咱们回去罢。”
周鸣玉也不着急,只是先将东西给了她看。丹宁摸着爱不释手,连声道谢:“姑娘手巧,难得是触手也柔软,给孩子穿着,舒适是第一位的。”
“姐姐喜欢最好。”
她笑着将络子给丹宁,丹宁倒过谢,将东西收了,和她一起出门去。
丹宁要先绕到自己房间去放东西,本想叫周鸣玉先去,周鸣玉自己有话要问,没点头,只说和丹宁一起。
丹宁一向伶俐,便也不再多言,和周鸣玉同行。
她放了东西回去,和周鸣玉一道往前去。
周鸣玉这才问道:“方才我的伞落在那边房间了,夫人进去看见,没说什么罢?”
丹宁摇头,道:“夫人看见了,不过没说什么,想是知道公子这里有人在,所以只关心了公子伤势,又送了点药材什么的,叮嘱了下人们几句,便先走了。”
周鸣玉道:“恐怕他家人知道我了,他在杨家也不好过。莫不如之后几日,我就不来了罢?”
丹宁是女子,知道其实心里是同意的,但她实在又说不好杨简的心思。
杨简肯定知道杨家人的麻烦,但他如今对周鸣玉这样上心,既然叫她来,想必已经做好了护她的准备。若他不久之后就要离京,此刻未必舍得与周鸣玉分开。
丹宁只能道:“姑娘去同公子谈谈罢。我估计公子是舍不得姑娘的。”
周鸣玉点头,道:“自然是要说的。”
二人回到杨简房间,丹宁没进去,只将周鸣玉送到了门口。周鸣玉慢悠悠走进去了,看见杨简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见到她才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