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纸的幼稚与奶气。
陆霁云哭笑不得,只觉得阿宁直率可爱,后来也不再与别人家的女孩亲近来往。
他轻缓的调整坐姿,以便阿宁靠的舒服,马车晃晃悠悠载着兄妹二人与日光回了陆府。
二人牵着手进了堂屋,进门就见爹娘殷切的望着门口,见陆霁云与阿宁回来,忙欣喜的给二人脱去大氅,盛来热汤。
“你们兄妹二人倒是感情好得很”,陆母素来身体不好,今日的气色却是难得的红润,“你哥哥啊,甫一回家还未来得及歇一歇便去寻你了。”
闻言,阿宁朝陆霁云拱了拱小爪子,“哥哥真好。”
“娘您不知道,哥哥刚才出现在王府的时候我都傻了,不光是我,赴宴的人都看呆了”,阿宁说的与有荣焉,笑的一张脸上红扑扑的。
陆父陆母看着一双儿女,心中兴奋感动,只觉得上苍眷怜,赐给他们这样好的孩子。
“爹,娘,儿子不孝这么多年未曾尽过孝道”,陆霁云掀袍跪在二老面前,语气哽咽,“叫妹妹这些年一人陪伴双亲,是儿子的不是。”
见状二老连忙将陆霁云扶起,抱住一旁流泪的阿宁,一家人眼中都是久别重逢的泪水。
陆霁云安抚好父母妹妹,转念问道:“爹娘,说来儿子有一事不解,我们陆家这些年在辽东可有得罪什么人吗?”
“我近年的生意已经逐步交给阿宁经手处置了,你妹妹心思玲珑又大气善良,只会交好不会结仇”,陆父摇头,“阿云你可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了?”
陆霁云看了看阿宁,点头应道:“我今日在王府中寻到阿宁时,见到一位颐指气使的夫人。”
“呵”,他嗤笑了一声,接着道:“满口规矩仁义,满脸气急败坏。”
阿宁看爹娘着急,顺着陆霁云的话头将今日寿宴一事讲了个大概。
“砰!”
陆老爷听阿宁完,气的拍案而起,骂道:“他郭家算什么东西?祖上草根靠着女人捞了个太守之位,这些年享我陆家多少好处,儿女之间打打闹闹也就罢了,大人也要跑过来欺负我女儿吗?!”
见陆父勃然大怒,阿宁忙上前给他顺气,陆霁云低头沉思了一会,开口道:“郭家针对阿宁,无非就是将那位薛世子看成了香饽饽。蝇虫之好,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