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马屁拍的狗屁不通。
怕怕的样子,让姜行心中一紧。
“威名赫赫?名不虚传?传的是我的美名还是恶名?”
姜行自嘲的话,让温婵不敢接话。
他看了她半天,对她伸出手:“过来。”
温婵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姜行面色更加阴沉,咬了咬后槽牙:“别逼我强迫你,最后一遍,过来。”
温婵吓得身子都抖了抖,期期艾艾蹭过去,还不是在他身边,在他对面垂头站着。
姜行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在椅子上,瞧着她坐如针毡的模样,就觉得难受,拉过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他刚才虽然做出强迫她的姿势,其实很有分寸,并未用力。
若他当真用力,她怕是手腕都会被他折断。
没有红,连一道手指印,都没有。
姜行好似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手,门口那个脸生的内侍垂头进了来,挺厚吩咐。
“叫太医过来。”
内侍瞥了一眼温婵,明白他的意思,很快就出去,带来了御医。
不是宫里的太医,温婵看过了,脸生的很,也是,若姜行已经占据皇宫,这些治病的太医和服侍的内臣,自然全要换一批,谁知里面会不会有前朝忠臣,要是下个毒刺个杀什么的,岂不是糟糕。
不用姜行吩咐,那脸生的太医便给温婵行礼。
“请夫人伸出手来,臣好给夫人把脉。”
温婵一愣,看了一眼姜行,叫夫人其实也没错,她嫁过人的确可以称为夫人,但她又是前朝王妃,而姜星的妻妾们,因为他还没登基也没册封,被底下的唤一声夫人,似乎也使得。
姜行托着下巴,没看她。
她只好伸出手,太医在她手腕盖了一张手帕,切了脉,却是像姜行禀报:“回殿下,夫人体内并没有什么余毒,只是郁结于心导致脾胃虚,不思饮食,多放宽心些,好生养着,便是了。”
没有毒?姜行身边的大夫竟是神医吗?
她吃的可是见血封喉的鸩毒!
姜行让太医开些温补的药膳,放缓了声音:“按时吃药,好好休息。”
只留下这一句话,他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