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将她困在自己与池壁之间,坚硬的胸肌摩擦着她的身体,酒气熏着她的脸,让她也开始颊面绯红。
跟姜行分辨对错,是无意义的,温婵想起温姝的话,顿了顿,叹道:“好吧,陛下说妾身有错,妾身就有错。”
“你当然有错,你忘了跟我的约定,甚至忘了我,你伤透了我的心。”姜行恨恨,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温婵嘶的倒吸一口气,那里已经出现一个牙印。
“不仅是你啊,你们温家还想要我的命,要不是我命大我就真的死了。”
温婵蹙眉:“昔日在战场上,爹爹毕竟效忠前朝,可现在……温家也成了陛下的臣子了……”
“我不是说那个!还有别叫我陛下!”
温婵吓了一跳。
姜行按住她锁骨处那个伤口,问她,疼吗?
温婵不敢不说话,回答不疼,此时的姜行,总有些疯癫模样,不仅不平和,还越发矛盾和狂乱,很像,把她拘在骊山行宫时的样子。
他却亲了亲她的面颊,又去亲那里的伤口。
他并没有用力咬,不论自己如何痛苦难过,他总是舍不得她痛的,这里与其说是咬痕,不如说是个吻痕,但她皮肤娇嫩,稍微用力便会留下痕迹,按一按也会疼,实在娇气的很。
“对不起,我被嫉妒啃坏了心,以后都不会让你痛了,我原谅你,以前种种皆为过眼云烟,我再也不会在意了。”
他说话实在颠三倒四,温婵完全不明。
还是说,他把她当成了谁?
从一开始将她擒住,就摆明要金屋藏娇,若恨的不行,似乎她成了个负心女人一样,然而温婵思来想去,也不认识姜行这么一个人。
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旁人?
温婵恍然,感觉好似触极一点真相?
温婵脸色忽然难看起来。
“为什么不理我?理理我,我可是你夫君。”
姜行没有醉,更没有因为催情剂就变糊涂,他只是借着酒和催情剂,顺水推舟。
“我们从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