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捏着黑棋沉吟良久的夏侯渊当即将手中棋子丢到棋盘上,顺手还抹了两下让整个棋盘再也没法恢复原貌,同时大叫道:
“如此聒噪如何静心下棋?不下了!”
在对面对弈的杜袭心中倒也没多少可惜之情,说实话他已经赢得麻木了,这夏侯妙才的棋艺说好听叫臭不可闻,说难听叫几乎没有,就算这盘再赢了也没多少成就感。
于是杜袭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站着观棋的张郃:
“儁乂来?“
张郃自无不可,待夏侯渊让开后便安静坐在椅子上,颇有耐心的将棋子一粒粒捏起根据颜色放回棋奁当中。
甚至还有闲情与杜袭闲谈:
“之绪以为这刘备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杜袭冷哼一声:
“还能为何?老刘家再次还定三秦,自然要给关中人一个交代,盖盖屋子修修道路挖挖水渠,这些关中人自会跪在刘玄德面前山呼大汉,令子从军而死汉。”
“刘玄德现在定然得意非常。”
一旁松了一口气的夏侯渊此时正舒展着身体——幽居于此不能带兵,活动身体就只能靠自己了。
掰了掰腰胯,夏侯渊插嘴道:
“某倒是听说,那刘备把太学弄的热闹非凡,只需登记名册便可进去听其讲授如何种田。”
杜袭依然冷哼道:
“不过是装神弄鬼的登记人口的手段罢了。”
于是张郃也无奈叹了口气。
被收缴兵权送到这别院后也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
结果就是此前在渭河谷道的两人态度反而发生了转变。
之前欲已死报曹丞相的夏侯渊此时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儿扯着嗓子骂两句刘备引得别院外百姓叫骂,然后还有闲心与其对骂一个时辰还面带笑容。
之前主动偷袭夏侯渊力主投降的杜袭反倒是日日面色阴郁,稍有不顺便是破口大骂,只要聊到刘备必然满口贬损,就如此时。
张郃摇了摇头道:
“此般手段皆易,曹丞相为何不为之以夺民心?”
于是杜袭不说话了。
夏侯渊倒是语气轻松道:
“嘿,我等要是有那刘备之军纪,此事易耳。”
张郃倒是不甚明了,只是听夏侯渊夸刘备军容雄壮,一直没亲眼见过反倒是挺好奇的。
毕竟他从头到尾面对的都是马超率领的羌骑。
杜袭面色发臭,于是张郃一边整理棋盘一边和旁边扭屁股的夏侯渊闲聊:
“听说前些日刘备带了不少民夫出城,打算划新城。”
“多半是觉得皇宫碍眼吧,修了又不能住,要我说他住了又何妨。”
“听百姓说是嫌弃长安粪太多。”
“……倒也不算胡说。”
“还说要挖新渠。”
杜袭快速插入:“嘿,果然又要劳民伤财!”
张郃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修渠发粮食的。”
杜袭顿时哑然。
每次视频内容结束变换节奏就要难受两天。
另外这次不会多长,作者此前状态差,现在调整了过来。
还是那句话,要节奏轻快起来,拒绝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