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雍熙北伐(1 / 2)

第514章 雍熙北伐

甘露殿中。

对这赵二苦心孤诣攻取太原,最终又因急功近利输了个精光,李世民不置可否。

只能说即使都是“二”字辈,但太宗与太宗之间亦有差距。

以及这高粱河之战也完全算不上意外,毕竟后世曾经那随随口的诨诗他可还记得清楚。

西直门外杀声急……奈何驴车有漂移。

“你本虾鳝,心无勇武,平白丧了吾兵将粮财也。”

而这均贫富,似乎便合了平等之意。

简单来说就是兵分三路,以南北走向的太行山为界,东路大军在河北平原吸引辽军主力,中路军攻占太行山隘,然后跟西路军合力先荡平太行山西面,然后再支援东路大军。

兄长因何而死不能写,何以顾命继位不能记,就连这败绩都需简言相护。

“由此猜测,或是赵光义不行赏赐而令宋军强攻幽州,士卒本有怨意又久攻不下,便近哗变。”

今后若想好活,那便不能再对兄长生一点窥伺之心,除非兄长真的没法解两年后的死劫。

“且以我华夏习俗度其蛮夷之俗,最终竟不豫也。”

而东路大军的溃败也不仅仅是骑兵差距的问题,还有赵光义的骚操作。

“纸价贱矣,能书者反寡矣。”

赵光义大骇,眼见兄长捏着拳头的架势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开,所有的急智几乎在此时立马用上:

“兄长看那唐太宗亦同观光幕,而唐末之乱世并无有变化。”

要么变法以图自救,要么便是等那金兵一到,看着天街踏尽状元骨。

“这一战被吓尿裤子的弑兄之君还想有所成算,难怪这宋亡国矣。”

他不想承认那一战破胆二战无担当的宋太宗是自己。

贺令图觉得太后亲政,必是以色娱人和那顾命大臣有着不正当的权色交易。

在这种情况下,北宋的雄州知州贺令图上表,说契丹现在主少国疑,国母更是和那韩德让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契丹骂声一片正待王师呢!

这一封奏折可以说挠到了赵二的痒处,大傻子乐坏了,当即就开始筹划北伐。

事实上在雍熙北伐的时机选择上,北宋上下都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长孙皇后笑问道:“若陛下易地而处为这宋帝之将……”

孔明庞统等人皆一起点头,如今他们倒是以这后车之覆,而作如今前车之师了。

听着兄长的一声哀叹,赵光义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一下但又觉得无从说起。

而他,则需要无论如何也要撑过这两年看个结果才行!

这番感叹也让厅内多默然,杜如晦上前一步道:

这般想法在心里跳了一瞬,便被赵光义牢牢摁死。

说着说着房玄龄便已连连摇头住口,这北宋的水实在太深,他也有点把握不住了。

“当引以为鉴,不致后祸。”

“实乃是那赵二是个无胆不争气的。”

能文能武,以少胜多,含冤而死,可以说每个点都戳到了陛下的心坎儿上。

“状元及第能抵千余精兵否?”

“既如此,兄长能使臣弟的不遂愿,当高兴才是。”

“由此鉴之,杀弟于事无补也。”

这倒也不是单单对这北宋有意见,更多的或还是唐之国主的身份,对这承唐之王朝的一种惋惜。

“那便效那赵大,夺其位,荡天下敌而令四海归一。”

东路领军的曹彬是赵大的旧将,在赵二时期备受猜忌。

弱宋!

<div class="contentadv"> 前面的种种事情都只是让赵匡胤或愤或哀,但这简单两字便让他身体晃了一下。

明明只需再过两年便可去晋王号而登……

武将即便是领兵复汉唐旧土太庙献捷,荣耀依旧不如东华门外唱名的状元郎,这便是弱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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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兄长真的不再计较,便也努力找话道:

另外,根据如今学者的归纳总结,雍熙北伐失利后宋太宗采取了全面收缩的战略,不仅停止了北伐的谋划,对西南方向的经略也一起收手。

这手操作不得不说让UP主想起了一个曾空投手令指挥战场的运输大队长。

其生母萧绰被尊皇太后,临朝称制。

“翼德莫说冠军侯复生,即便是卫霍之功皆归一人,那在宋朝也须听状元爷的,也要听宋帝遥控打仗。”

……

而真正让北宋患上“恐辽症”的,还得论雍熙北伐。

“俺只是戏言,好弟弟何必当真?”

毕竟无论是今汉还是那光幕中的后世,亦或是那初唐,皆尊武功以开疆拓土为荣耀。

张飞大声拆台道:

“兄长勿要想如此远事,等灭了曹贼,再让俺老张通了西域开了交州占了朝鲜半岛再去那倭国看看。”

这番话有理有据,赵匡胤也被说服了,于是最终也放下拳头展颜笑道:

“胜则宋帝英明,败则便是你不尊成算。”

事实上根据《太宗实录》的前后记载来看,东路军无论是出兵还是撤退都是出自赵光义命令,曹彬事实上已经被赵二亲手架空。

那若是王小波这等均贫富成了的话,下一步该当如何?

几乎不需要思考,李世民心里便蹦出来三個字:等贵贱。

往好处想,说不定宋朝能秉笔直书的史官都被杀完了呢?

再次摇摇头,李世民也感觉纠结这个实在是令人头疼,于是最终也暂时将其放下,转而叹道:

“这郭进,可惜了,若其能活,或这攻幽州城能少死一些好儿郎。”

反观北宋这边呢,飙完驴车之后赵光义绝口不提御驾亲征之事,而是改行指挥了,在出征之前就制定了三路大军北伐的构想,并事无巨细将每一路大军要做的事情规划的明明白白。

此时张飞反倒是迟疑着摇了摇头道:

“也都是俺的子孙俺也明白,非状元之祸。”

或是登基如今方才五年的关系,相较于屁股下的皇位,骑马冲锋的武将也是他难以忘怀的一段生涯,因此直接出言抱怨。

这宋未必就缺了铁骨铮铮的史官,而那赵二未必就如崔杅一般好相与。

结果心心念念的功劳竟如此为人所不齿,自然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