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天狐族(1 / 2)

白骨道人 馒头白呀白 2310 字 2个月前

第442章 天狐族

天地玄黄,日月洪荒。

盗天岛门内共余‘四宫四阁’,各掌诸事。

皆是由脱颖而出的真传弟子们主事,阶级十分严明,而盗天十二甲的长老真人们几乎足不出户,专门在岛内培养传承弟子,和神教一般,盗天岛的弟子几乎分布十大洲,明处暗处都能瞧见他们的身影。

“盗天岛的弟子,看来我们被盯上了。”

荒野夜幕下,梅花络阴寒的鬼爪死死的钳住了一修士的脖颈,将其硬生生的从地脉煞气中托了出来,冷声说着。

“一些躲在暗处的土鸡瓦狗罢了,不足惧也。”拓跋穆英厉声道。

“只余一十二人,皆在此处了。”叶藏收回法眼威能,随意说着。

只见地上,正躺着的十二具尸体。

前不久,他们正探寻此地的一处秘藏界域地的时候。

纪北霖结成元婴后便是来到北荒屠鸾岭开山立派,刚到此处,便是受的许多宗族的‘关照’。

“月阴天的弟子既是来了北荒,那位天遒阁首席弟子‘徐阎’,大抵不会来北荒人。”拓跋穆英眯着眼睛道。

此番纪北霖只身一人出山,来伏龙原争锋北境王元婴秘藏,那些屠鸾岭的王朝和宗族怎会放过除掉这个心头大患的机会。

<div class="contentadv"> 当即派出了族内最强悍的元婴修士,一共是十三人,至此截杀。

和天冥洲的天姥山一般,此乃是十洲最大的机缘福地,这蓬莱仙岛上一次出世,还是在三百余年前。

这一脉天狐族人,便是如今在葬仙海的南海尾狐妖部。

等到破开纪北霖的法力神通之时,后者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首的狼袍男子,乃是屠鸾岭‘西陵族’的子弟。

这些年,天狐山暗地里一直在接触南海妖部,寒鸦神教也是知晓的。

“多谢安岚小哥……”涂山月菡拂起袖口,微微一欠身,嗪首道。

月阴天是盗天岛内十分诡谲的一个存在,弟子所修道术颇为繁杂。他前世倒是未曾接触过,大抵是因为天赋不够的缘故,这月阴天,专门喜好盯上一些别派的天骄弟子,如同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旦被摸清了道术和神通的路数,便是会出手试探,要是被盯上了,几乎是不死不休的地步。

伏龙原西南部,东胜神藏和北荒洲的边境地。

元婴法掌落下,与其洞天硬悍对峙数息之后,被钴蓝色洞天内迸出的庞大法力悄然碾碎。

这般美丽的女人,目光中却蛰伏着道不清的忧愁,迎着北海的劲风,目视远方,悠然自叹。

“堂姐,有弟子在鹰胥山发现了异样。”拓跋弟子递过哨金飞剑,道。

“纪北霖,还不束手就擒!”

各处都在暗流涌动,发现迹象的宗族,皆是不作声响,悄然朝着北荒南部汇聚而去。

“月阴天,此宫弟子在盗天岛内多是修得各种旁门左道术,不可同平日而语,诸位还是小心为上。”叶藏沉声思踌着。

“是,少主!”一行天狐族的弟子厉声道。-

涂山月菡站在舟头,捋了捋额前的几缕发丝,美目遥望北荒大地。

“三仙归洞。”

南海妖部自是也不例外,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灭杀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没有人会傻到昭告天下,能取得先机,何以要告诉旁人。

叶藏正好在用法眼警惕四周,从界域内出来后,便是发现了地脉下有土遁法的气息。

便是真仙神藏的缘故,此秘藏地在天冥洲现世,被阮溪风破开了大道之阵,引得东胜神洲修士来犯,彻底点燃了两洲之间的战火。

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却是不尽如人意。

比起天姥山,此岛更为神秘莫测,踪迹难寻。

只见其单手微微一抬,玄色的法印在掌中伸出,只听半空一阵呜鸣。

一艘巨大且华贵的鱼龙海舟在海上飞驰,其上宫阁鳞次栉比,雕龙画凤,依稀可以从甲板上瞧见北荒的草原了。

这里是东胜神洲的北海,广袤无垠,蔚蓝色的浪花在海面上升腾。

涂山月菡美目一颤,往后退了半步,躲过了涂山安岚的手,轻咬着嘴唇道:“安岚小哥,快到北荒了,我等多做些准备吧,北荒争锋激烈,可是要小心。”

北荒资源匮乏,元婴道人在外洲大派都是不多见,更别提这般年轻的了。

说罢,他伸手朝着涂山月菡的手腕抓去。

其中,最关键的节点。

随即他将法眼威能施展到极致,又点穴道仔细探寻了一番,便是将这些人给逼了出来。

……

一行人人皆是施展全力而来,他们的灵窍中迸发辉光,似有元婴法身蛰伏,单脚猛踩之际,缩地成寸,遁速极快。

他们已经追杀了这纪北霖一天一夜了,几乎没有给他片刻休憩的机会。

“今夜,便是你身死道消之际!”

此人刚落下云层,背后的高天云雾中,又是连连有十几道身影破空而出。

传说,东胜神州有一座漂泊不定的仙岛,史称‘蓬莱仙岛’,乃是上古时期,诸多羽化道人飞升之所。

当时叶藏拔得头筹,被神教下赐东海八泊之地,涂山幼南便是带着灵材灵物和自家这女儿前去赴宴,意欲和那位叶魁首结个亲家,如此一来,南海妖部便是能彻底在葬仙海站稳脚跟了。

“我倒要看看,纪道友的法力能支撑到何时。”

此人身高九尺,头束黑冠,身披淡蓝色长袍,生的是剑眉星目,容貌棱角分明英气十足,其体内的法力如同大海一般磅礴,近乎无穷无尽,着实可怖,一呼一吸之间,周遭万丈的灵精气似乎都在随他震动。

说罢,他猛地一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