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擦在了姜蜜的衣服上,她一个劲儿的点头,笑着笑着就高兴的哭。
姜蜜让看护先送陈婉心回病房,她晚一点过去,她还要在这里等着旺仔苏醒。现在已经过了中午,温霓在病房里面守着,姜蜜去买午餐。
似乎是因为刚刚经历了开心的事情,姜蜜也一扫阴霾,心情好了起来。
买了两份午餐回到病房,但是温霓不在。
她左右看了一眼,喊着温霓的名字没有回应,她应该是离开不久,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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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朔紧紧的扣住了温霓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
空气逼厌起来。
楼梯间,霍云朔的控制让她几乎动弹不得,“跟踪我?买通了我身边的人打听我的消息,知道我今天要来医院,所以来这里跟踪我?温霓,你的手段越来越低级了。”
“没有。”
“没有,没有你为什么来医院?”霍云朔紧紧的捏着她的腰,女人的腰肢纤细,他一只手就能掌控,温霓疼的面色一白,但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应该是抽过烟,身上的烟味很浓,他是为了担忧那个女人产检而抽烟吗?此刻这个味道,也随着霍云朔的力气,牢牢的禁锢住温霓。
温霓有些难看的垂下脸,声音沙哑,“我...我病了。”
她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幻想。
幻想她跟霍云朔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夫妻,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儿子病了,他们两个过来守着。
手术室外,霍云朔给她安定的力量,支撑着她,她倒下的时候,他会陪在身边。儿子一觉醒来,能看到陪伴在身边的爸爸妈妈。
旺仔小时候就经常问她,爸爸呢?
到后来,提起爸爸,温霓就会哭,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旺仔慢慢的就不问了。
现在,旺仔几乎很少提起爸爸。
可是现在的旺仔,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罢了。
温霓忍不住颤抖着,“我...我只是病了来医院里面拿药...跟你没有关系,我没想跟踪你,这只是一个巧合。”
忽然,她愣住了。
因为温霓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温凉的手指覆盖在她的额前。
她身体紧绷。
一瞬间,几乎呼吸都屏住了。
霍云朔缓缓的弯腰,漆黑的眼眸盯着女人的脸上的表情,“病了?你不发烧,声音也不沙哑,温霓,你骗傻子的吗?找这么蹩脚的借口?”
“我...”温霓有些慌。
她害怕霍云朔会发现她儿子。
“怎么不解释了?自己也知道这个借口站不住脚?”霍云朔冷冷的扫着她,抬手捏住了女人精致的下巴,“今晚上六点,皇冠酒店。”
“我今天不能去...”温霓要陪着旺仔。
“我...”看着男人紧盯着自己的眼睛,仿佛一瞬间就能把她看透,温霓背脊一层冷汗,下意识的,“我生理期来了。”
她只能这么说。
“哼。”
寂静的楼梯间。
男人的嗓音带着嘲弄,“温霓,你真的是越来越不乖了。我改怎么惩罚你呢?那就给你变个魔术怎么样?打断温泰山另一条腿?”他有些爱怜的抚摸着温霓的脸颊,而女人,轻轻的颤抖着。
他的话,让温霓感到害怕。
这种轻飘飘又森冷的语气。
淡漠冰冷的瞳仁。
她开始颤着声音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今晚上,就今晚上,我一定准时,一定准时过去。”
“今晚上六点,晚一分钟,我就打断温泰山另一条腿。”
温霓不敢用自己爸爸做赌注。
泪水缓缓的从眼角滑落。
她点着头,保证自己一定准时到。
她知道霍云朔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更害怕霍云朔怀疑她,派人查她,这样就会查到旺仔,她不敢细想,只能踮起脚尖,吻住霍云朔的唇,笨拙的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