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宗庭走到了欧芩身边,弯腰跪在蒲团上拦着她的肩膀,“阿芩...”
似乎是见到了可以倾诉的人,欧芩流着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盛宗庭心疼的将她抱起来,送到了休息室让她短暂的休息。
姜蜜站起身缓缓的退到一边,这个时候陆书樱眼尖的看到了她,“姜蜜,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在这里的!来人啊,把她轰出去!”
陆言珏皱眉,“书樱,不能乱说!”
他有些抱歉的看了一样姜蜜。
陆书樱知道了闻祈最近追求的是姜蜜,在家里发了几次疯,现在见到了姜蜜,气的跺脚。
但是压根就没有人理她。
欧家的几个保镖守在一边,守护着秩序,听到陆家这位小姐的呼喊,都觉得莫名其妙,哪里来的跋扈千金在寿宴上撒泼!
尤正更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陆书樱见没有人理她,反而一幅她有病的神情看着她,羞赧的她脸红了白,白了红,她立刻挽着盛业菱的手臂表达着不满,“妈!”
“够了!你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撒泼的地方吗!”盛业菱压抑着嗓音。
她对这个女儿着实有些无奈。
确实从小被宠到大。
现在竟然连场合都不分了。
这里可不是盛家,可以随意的让她胡闹,这里可是欧家,而是是欧老先生的灵堂!
不过盛业菱看向了站在一边穿着一身黑衣的姜蜜,一段时间不见了,这张脸依旧的出挑,一身黑衣也带着一种清雅坚韧的感觉,盛业菱皱着眉,“姜蜜,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已经不是盛家的人了,这也不是你的外公,你在这里,不合适吧。”
陆长风对妻子的这番言论有些不满,他皱着眉打断提醒,“业陵,我们是来参加欧老葬礼的。”
陆长风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怎么了,明明平日里面不会这么尖锐,但是怎么回到了北城,遇见了姜蜜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不可理喻。
姜蜜微微的低头,“我来这里,是告别欧老先生。跟沈太太您没有什么关系,还希望沈太太注意自己的言辞。”
“一个外人,一身穷酸气,也配站在这里?”
晏明珠这个时候走过来,她面带淡淡微笑,一身黑色的衣服,仪容端庄,双眼带着哭过的红肿,但是整个人给人一种大家闺秀名门典范的感觉。
“沈太太,姜蜜是我这边邀请过来的,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从容端庄,更显得盛业菱有些没有礼貌了,盛业菱也认出了对方,“欧夫人,你啊身在白江市,跟这个姜蜜没有见过几次,我在北城跟她打过几次交到,你这是被她给骗了,她的是手段,霖渊就是这么被她给欺骗了,不过幸好醒悟了马上离了婚。”
晏明珠皱着眉,她以前是没有见过盛业菱的,但是盛家大小姐的名号她是知道的。
盛业菱早婚,跟丈夫定居国外,前不久才回来。
早就听闻盛家这位大小姐,脾气刁钻,不是什么善茬,但是现在见了一面,让晏明珠算是开了眼了,满嘴尖酸刻薄,还有她那个女儿,是在怎么教育的,来参加葬礼,对着保镖吆五喝六的驱赶人,把这里当成她家后花园了吗?
耳朵上竟然还带着浅粉色的耳钉!
简直就是无语了!
晏明珠的目光落在了陆书樱耳尖上,那浅粉色的钻光,闪烁。
且不说两家还有亲戚关系。
就算是普通的陌生人来吊唁,也不会打扮一番带着粉色耳饰前来。
姜蜜一张素颜双眼哭到红肿,声音沙哑。
而陆书樱画着精致的眼线睫毛,带着耳饰,勉强的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不情愿的来这里。
晏明珠几乎都不想保持体面了,她叫来了自己女儿欧书娅,让她跟姜蜜去外面接待来宾。
然后对着盛业菱,她说道,“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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