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渊,你还没有回答我,时越怎么样了,他找到了吗?”
盛霖渊的眉眼冷了下来。
她心里只有姜时越吗?
哪怕现在,她明明刚刚颤抖的这么厉害,两人都很快乐,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自己,反而很迎合,他们严丝合缝的在一起,但是她竟然还想着姜时越。
即使那个男人是姜蜜的弟弟,那也不行。
“姜蜜,你弟弟的未来在你手里,怎么选择,看你怎么做。”
姜蜜笑了。
她听明白了。
美丽的面孔苍白,眼尾泛红带着泪水。
“盛霖渊,你不爱我,你只会逼我,你从来不了解我,你只爱你自己。”
看着面前那张俊脸一瞬间愣了一下。
姜蜜的笑容越来越深,也越来越苍白。
“被我说中了吗?”
“你说的,我爱我自己,好,那我现在就服从于自己的内心。”男人强势的再次占有她,托着她臀部,把她放在钢琴上,空气中一阵破空颤抖的音符声音划过——这一架价值百万的钢琴。
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颤抖凌乱的音符。
姜蜜坐不稳,只能双手紧紧的攀附住男人的脖颈哀求,到最后,声音都哑了。
下巴被男人的虎口箍住,他的动作凶狠,但是却没有用什么力气,让她低头,看向钢琴,两人刚刚坐下的位置,黑白琴键一片水渍,“你看看你的身体,多么喜欢我碰你,每次我一碰,你都这样。”
嘴上的话很荤。
让姜蜜忍不住颤抖。
她捂住耳朵不想听。
羞赧的一张脸涨红。
她也很讨厌,很讨厌自己身体的反应。
“姜蜜,你的身体很爱我,看到了吗?你说我逼你,但是你怎么每次都反应这么激烈。”沙哑的带着一丝嘲弄的声音,一边说一边把她放在了更高处,会客厅边角摆放着一个一米八高的南美胡桃木的酒柜,她坐在上面,身下几乎跟盛霖渊的视线平齐,男人的目光滚烫,“姜蜜,你自己看不到你身体的反映吗?你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在说爱我。”
果肉中包裹着的果核被他轻易的含住。
饱满鲜甜的汁水吸吮。
黑色的短发刺激着她大腿上的肌肤。
姜蜜的大脑一阵阵空白的晕眩,背脊靠在墙壁上,若是没有墙壁支撑,怕是马上要滚下来,“盛....啊...霖...”
像是一种最愉悦的刑法,她一边哭一边颤抖,泪水布满了面孔,水渍渗透了木材,隔着模糊的泪眼,她看到了盛霖渊有些冷厉又虔诚的面容,终于,他松开了她。
姜蜜浑身无力。
感觉像是被太阳炙烤。
一滩融化了的雪糕。
黑色的头发汗意淋淋。
缓和了好几分钟,身体还在轻轻颤抖。
一身白皙的肌肤都变得粉红。
手腕,小腿,锁骨,胸前都带着青紫色的痕迹。
她的肌肤太细腻,只要盛霖渊稍微用力,都会留下痕迹,好几天才能消除。
盛霖渊动作温柔的将她抱起来。
最后她靠在男人怀里,疲倦的闭上眼睛。
抱着她来到了浴室,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在床头柜里面找出一管药膏,给她上了药,看着那格外红肿的样子,盛霖渊也知道,他太冲动了,没有控制住自己。
明明,明明他一直告诉自己。
慢慢的对她好,她会接受自己的。
自己之前做过一些伤害她的事情,逼迫了她好几次,姜蜜不会轻易的答应跟自己和好如初。
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就好了。
跟他同龄的那些公子哥,几乎都有孩子了。
可是他这样骄傲的人。
他忍受不住,忍受不住姜蜜对他的漠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