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想也知道,他是为了拖住灰衣人,为她争取更多的时间。
带着无奈舒了口气,握住刘叔的手,“刘叔,这事便算是过去了,以后别这样了,我们别搞牺牲那一套,大家都好好活着,可好?”
刘延武点点头,笑了。
……
南宫姣趴在刘延武膝上,“刘叔,那你可知灰衣人真正的身份?”
“真正的身份……其实,组织中并未有个明确对外的称号。”
“也是,都是暗地里的行动,也不需要打出名号,最好连自己人都最好不知道。那……他们的由来,刘叔你知道吗?”
刘延武思索着,“最多是些推测罢了,或与前朝有关。”
“前朝?”南宫姣睁大眼,坐直了身子。
刘延武摊开手掌,“只有前朝才多用这样形状的令牌。”
南宫姣思索着,“他们付出那么大代价也要得到先帝尸骨解恨,若是前朝,被皇族夺走了江山,算得上不共戴天之仇了。”
这样想想,灰衣人的许多行动都有了解释。
他们想要天下,想要复仇。
澜瑛阁便算得上他们必须要除去的绊脚石。
毕竟,朝堂那一块,他们的渗透之深,足以在起事时轻而易举推翻。
南宫姣一拍刘叔的腿,铿锵下定义,“那就是前朝余孽!”
抱臂正义凌然:“要是成功,也是我们这些新起之秀,哪轮得到他们,他们都是过去时代的糟粕!”
“哈哈哈……”刘延武被逗得开怀,“小公主你呀,就会耍宝。”
南宫姣扬起小脸凑上去,“都说了,刘叔别叫我小公主了,我从今天起就不当公主了,要叫姣姣!”
“好好好,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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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的风平浪静,持续到了第四天。
离京城已然几百里,路过数个城池村庄,密林河滩,风景侬丽。
这艘船上与她年龄相仿的众人,都和她一样,是头一回远离京城,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多不同的风景。
而早已派去过远方的人,还有往外头出过任务的,再见这些都不觉得稀奇。
晕船的人是少数,有船上的大夫,也都很快缓解了症状。
南宫姣遥望着越来越近的渡口,问澜淙,“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