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筝没多作理会,他慵懒的扯了扯唇,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搭在酒楼的栏杆上,笑看着纪怀澈。
“夜王妃会什么,这话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夜王妃会医术你会吗?”
“夜王妃会下厨你会吗?”
“夜王妃会音律你会吗?”
“夜王妃会打架你会吗?”
“夜王妃会作诗你会吗?”
“夜王妃会做生意你会吗?”
纪怀澈:“……”
连续的死亡六连问,让他哑口无言,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谢流筝在胡搅蛮缠,故意恶心他。
“本世子是男人,男人就应该建功立业,上指战场,下指朝堂,为皇上分忧解难,成就一番大事业,你说的那些,全都是女人们做的事,本世子何需会这些?”
谢流筝对上纪怀澈不屑的目光,讥讽道:“那这么说来,纪二小姐是女人,那夜王妃会的这些,她岂不是全都会咯?”
“纪二小姐现在在哪,不如你把她喊过来,让她当着大家的面给咱们露一手如何?让大家看看她到底比夜王妃厉害在哪?”
耳边全是起哄声,说到纪箐箐,这让纪怀澈有些头疼。
他自从上次在大理寺回绝了纪箐箐,没有出去见她之后,纪箐箐就好像怨恨上他了。
这些日子,纪箐箐被永宁侯禁足在府里,不让她出门。
任凭纪怀澈如何说好话,去敲门讨好她,她都对他避而不见。
这让纪怀澈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觉得纪箐箐实在有些太不懂事了!
他是男人,是兄长,亦是朝廷命官。
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是要围着纪箐箐一个人打转,也不是为了她一个人服务的。
自己能放下身段去道歉哄她,已经是够给她面子了,她难道不应该顺着台阶往下走吗?
没成想,纪箐箐非但不见他,还变本加厉的说以后都不想看见他。
这把纪怀澈气的够呛。
平时休沐日他都会在家里陪父亲吃饭下棋,陪纪箐箐赏花画画,还会买很多小玩意送给她,逗她开心。
可今天,纪怀澈一点都不想在家里久待,只想出来喝酒解闷。
那个家,不知何时变得鸡飞狗跳了起来,没有了之前的温馨,让他无形中感觉到了压抑。
这次提到纪箐箐,纪怀澈没说话,他意外的没有再回怼谢流筝,而是跟自己的几个好友说了一声,转身走了。
梦凡有些惊讶道:“纪世子这是怎么了?属下怎么感觉他情绪有点不对劲?”
“被本世子戳到痛处了呗,你没看见他现在连家都不想回了,有那么个糟心的妹妹,他能开心才有鬼了!”谢流筝懒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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