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轻点,阿鹤你轻点。”
“你还知道疼,刚刚本王动你的时候,你不是说哪都不疼吗?”
话虽如此,骆君鹤的动作还是放缓了很多。
他从马车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轻轻剪开纪云棠皮肉粘连的衣袖,黑眸中泛起了一丝心疼。
刚刚救人的时候,纪云棠的身体是擦着马车下方过去的,怀里还抱着小桃子。
他就知道,她绝对不可能像她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
现在一看,果真如此。
胳膊处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却连说都没说一句,骆君鹤说不在意是假的。
他取出疗伤药膏,轻轻在指尖蘸了些许,一点一点涂在她的伤口处。
“阿棠忍忍,本王轻点。”
纪云棠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她炼的药吗?
这未免也太疼了!
纪云棠还在喊疼,马车外的陈虎竖起了耳朵,一颗八卦的心燃烧着熊熊火苗。
他很想拉开马车帘子一探究竟,但又怕骆君鹤给他一剑。
不过,陈虎心里却想的是,他们家王爷也太猴急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没听见王妃一直在喊疼吗?
他这样难怪王妃会生气,是他他也生气。
骆君鹤上完药,又用纱布帮纪云棠包扎了起来,他叮嘱道:“这药一天换一次,后面两天伤口尽量不要碰水,否则感染了就麻烦了!”
纪云棠:“……”
她是大夫还是他是大夫?
现在竟然轮到他来提醒自己了?
骆君鹤看出了女子眼中的狐疑,他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她凌乱的一缕头发抚平。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虽说医术高明,但总有自己照顾不到的地方。”
“我身为你的夫君,自然得方方面面都为你考虑到。”
纪云棠回过神来,睁大眼睛问他。
“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骆君鹤摇了摇头,桃花眼真诚的看向她。
“没有,我想等你一同回家。”
纪云棠突然发现了可疑的点。
“那这么说来,刚刚纪怀澈突然不能说话,是你动的手?”
骆君鹤立马撸起衣袖,将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说道:“是我点了他的哑穴,但我将你的话谨记于心,刚刚可没有使用一点内力。”
“不信的话,阿棠可以给我把个脉查验一下。”
纪云棠被骆君鹤这副惊惧的样子给逗笑了!
她轻轻抓住他的手,“好了好了,谁说不信你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怕你生气。”骆君鹤略松了一口气,回抓着她的手。
“不知阿棠刚刚的气,现在有没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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