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孝换过衣服,离开帝国酒店,来到外面。
门童看到他,询问是否要车。
杜永孝点点头。
门童这边招手,直接有的士车过来,探出头用英语道:“先生,要去哪里?”
杜永孝:“去银座!”
“好的先生,上车先。”
见杜永孝只是笑,不说话,大厅经理心道:“装矜持是吗?等会儿进去你就知道这里多好玩!让你乐不思蜀!”
敲门——
咚咚咚。“进来!”大头文在里面喊道。
先是一排服务人员推着酒水车,端着果盘进来。
杜永孝做出很害怕样子,闪开身子。
浅仓晴子朝经理吐吐舌头,露出小女孩娇憨模样。
何况眼前这些妹子与樱木凛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级别。就算美貌差不多,也输在气质上面。
他把大头文当成了杜永孝他们老大,认为杜永孝也是过来蹭吃蹭喝,要不然自己刚才那么卖力推荐,杜永孝不可能不动心。
杜永孝按照大头文给的
杜永孝闪开身子,女孩踩着高跟鞋,神色慌张地朝着前面跑去。
能够在一等豪包玩耍的非富即贵,大厅经理想要趁机和杜永孝打好关系,说不定还能推销出去几张充值卡,完成这个月业绩。
杜永孝莞尔,东瀛妹子他不是没有试过,在美国时候他和樱木凛可是好的如胶似漆。
“是啊,这里本来不接待我们中国人,说我们难搞,是大头文直接砸钱要了这个一等包间,他们才让我们进来!”
“富士山。”杜永孝报出包间名称。
刚下楼梯,就感受到周围炙热气氛。
大头文三人哪里敢坐,先邀请杜永孝坐下才对。
庄定贤和任达容说道。
“你眼瞎呀?”少女没好气道。
晴子以为杜永孝对自己有成见,绝对不会挑选自己。
杜永孝吐口烟,看一眼女孩道:“都不错,你们挑吧,我有些累。”
杜永孝斜靠沙发上,翘着腿,抽着烟,眼神玩味地看向那些女孩子。
杜永孝有些受不了这些女孩炙热目光,仿佛都在对着他说:“选我!快点选我!”
大厅经理这才如梦初醒,看一眼年轻帅气杜永孝,明白这年轻人才是大佬。
说着话,光头佬撩开黑西装,露出插在腰间匕首。
女孩忙不迭鞠躬道歉,然后看向杜永孝他们这些客人。
“来,所有人站成一排,让老板看清楚!”大厅经理招呼那些妹子,让她们站到包间前面,还让人打开包间灯光,免得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杜永孝摇摇头。
女孩吓一跳,忙双手扶膝,朝杜永孝鞠躬道:“对不起!我叫浅仓晴子,来自福冈!”模样忐忑,与之前在杜永孝面前傲娇无礼模样大相径庭。
负责迎宾的马甲小哥看到杜永孝一个人,忙上前九十度鞠躬:“先生,您是有预约,还是——”
“好的。”杜永孝点点头。
“好像是你跑过来撞到我,不是吗?”杜永孝把女孩扶好,淡淡道,
女孩打量杜永孝一眼,“哼,好吧,就算你说的对!看在你长得很帅份上,我不与你计较!”说完四处张望一下,“我要赶着去工作!不与你闲聊!”
大头文他们也不是什么急色之人。
可惜,妖艳的装束让她多了一丝风尘气息,少了少女应有的天真浪漫。
大厅经理吓一跳,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大厅经理再次呵斥:“你怎么敢这样和贵客说话?还不赶快道歉!”
这边大头文笑嘻嘻对杜永孝道:“孝哥,我还以为你真的休息-——这里很好玩的,不过也很费钱!”
杜永孝笑了笑,指着浅仓晴子对那经理:“好,就她了!”
光头佬对着杜永孝冷哼一声:“妈的,你给老子记住,不要说谎话骗我,要是让我知道你看到过那个丫头不告诉我们,我剥你皮!”
大头文他们所在娱乐场是个卡拉ok。
“啊?”晴子一愣。
大厅经理开启三寸不烂之舌给杜永孝介绍这里情况,尤其拿捏男人心理,把这里小姐姐一个个吹嘘的跟天仙似的,技术更是吹拉弹唱超级一流。
杜永孝刚要开口,让她小心点,不要再撞到人,就见四名大汉从不远处跑过来,嘴里骂骂咧咧:“该死的,又被她跑了!”
那些女孩差不多二十几个,把包间前面站满,一个个打扮的很是性感,穿的也各不相同,不过有一点一样,那就是够露。
杜永孝见状,随便看一眼那些女孩子。
司机朝他挥手:“祝你愉快先生!前面就是你要到达地方!”指了指前面那座大厦。
“我叫桃木香,来自横滨。”
杜永孝挥挥手,与这位很有礼貌的司机告别。
“这个死丫头,一定要抓到她才行!”
三人下意识腾地站起身,朝着杜永孝敬礼:“孝哥好!”
这个年代的卡拉ok很是时髦,自从日本这边流行开始,很快就风靡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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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永孝见大头文眼巴巴望着自己,那些女孩站在前面,这么久没被挑选,表情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转身正要朝前面出发,猛地一阵香风袭来,旁边突然冒出个妙龄女子,一不小心与杜永孝撞满怀。
“孝哥,你先挑!看哪个钟意就留哪个。”大头文笑着对杜永孝道。
大厅经理这样做可不是心疼小哥,而是在抢客人。
杜永孝笑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找谁,也没看到有什么女孩经过。”
真正的跪式服务,把酒水,果盘放到茶几上,询问杜永孝他们还有什么需要。
实际上不是什么历史原因,而是因为语言不通,双方互相沟通不了,容易出事故。
“相信我,先生!只要你在这里玩一次,以后一定会爱上这里!尤其我们这里美女都很放得开,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做不到的。”大厅经理抛给杜永孝一个暧昧眼神。
……
杜永孝对于这种拉皮条的早已免疫。上一世,那种商务k他不知参加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