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没有察觉,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便问严贞,“他说的谭兴贤是不是你之前提过的霁雪那宅子的前任主人?”
“嗯。”严贞轻点了下头,主动道:“谭兴贤乃是前朝丞相,足智多谋,精明强干,为了前朝殚精竭虑,奈何皇帝昏庸,官员腐败,早已失去了民心,仅凭他一人根本无法挽回颓势。在太.祖揭竿而起,攻破京城的那一天,他选择了以身殉国……”
“太祖皇帝感念他忠义,命人将他厚葬,尊称他为义士。”
“原来如此。”傅玉棠了然点头,顿了顿,又吐槽道:“ 不过,敬重归敬重,一点也没耽误把他家当成赏赐送出去啊。”
最气人的是还送给霁雪那家伙!
他配吗他!
“那可是义士的宅子!岂是霁雪这背后下黑手的小人能住的?!”傅玉棠气呼呼地说,“简直是鸠占鹊巢,污了谭兴贤义士的地儿!”
“就是。”王大贵拿着火折子,义愤填膺地附和了一句。
话落,就看到傅玉棠三人齐齐望了过来,他连忙收敛起表情,微笑道:“大人,灯点好了。”
傅玉棠轻轻“嗯”了一声,收回视线,示意严戚二人接着说。王大贵见状,径自走到傅玉棠身后站定,一副眼观鼻鼻观心,随身伺候的样子。
戚商看了他一眼,三言两语将朝堂上的事情说清楚,而后话锋一转,问傅玉棠:“棠哥,你曾说过你派出去的眼线都有一个不定时更换的接头暗号,你还记得吗?”
傅玉棠茫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啊。”她失忆了嘛。
“……那你与大贵是如何彼此确认对方的身份呢?”戚商略显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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