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以前一样执拗,次次碰壁,次次不改,下一次还接着往上撞。
也就是遇上她这好说话的,又与他爷爷、父亲有些交情,深知他心思纯净,没什么恶意,不然的话,他早就被算计得渣都不剩了。
被当面点破了小心思,芮成荫国字脸脸一红,嘀咕道:“这不是怕哪一天你我感情破裂,你忽然变卦不让我进入吗?”
“我与你感情破裂,又不是你与旺财的父子情决裂,而且狗洞也还在,旺财随时都可以回家,你瞎担心什么?”傅玉棠无奈道。
芮成荫“哦”了一声,仍是不放心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故意阻拦啊?”
闻言,傅玉棠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无语道:“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芮成荫一听,忙顺势道:“行行行,你是君子。傅君子,咱们可说好了,以后就算你我不和,你也不能拿旺财威胁我。”
“肯定啊。”傅玉棠不假思索地点头,保证道:“就冲着你与旺财这堪比苦情剧,感天动地的父子情,我也不能搞破坏啊。”
她才不去他那神神叨叨的苦情剧里面打酱油呢。
芮成荫不知傅玉棠心里所想,见她点头答应,面色稍霁,继而得寸进尺道:“那行。那你顺便把刚刚的二百两还给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搞任何小动作了。”
“好啊。”傅玉棠眉眼弯弯,看着配合得很,说出来的话连旺财都得当场吓昏厥,“那晚上就吃狗肉宴吧。”
芮成荫一愣,待反应过来后,双眼一下子瞪得比俞仕的铜铃眼还大,怒声道:“你不是说不拿旺财威胁我吗?!”
“那你也没说你会得寸进尺啊!”傅玉棠斜眼看他,面无表情道:“实话告诉你,动我的钱袋子就是要我的命!你都要我的命了,我还跟你客气什么?”
吃下去的东西让她吐出来,门儿都没有。
芮成荫:“……”
呸!什么君子,分明就是守财奴!
担心把傅玉棠刺激过度了,她真发疯把旺财给吃了,芮成荫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句后,抿了抿唇,好声好气劝说道:“别激动,别冲动,我跟你说笑呢。”
傅玉棠轻哼,神情鄙视道:“说笑?你这话说得简直跟窜稀一样痛快简单。
知不知道你的话给我带来多大的心理伤害,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影响了我的健康成长,我脆弱幼小的心灵都碎了……”
一开口,就是细数他讨要银子带来的不良影响。
此刻已经深谙她“剥削”套路,彻底了解她财迷属性的芮成荫非常自觉地从袖袋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犹如霸道总裁一般高贵冷艳,面无表情地说道:“把你破碎的心灵给我粘起来。”
“好的,小芮大人。”
傅玉棠从善如流地接过,往袖袋里一揣,收起鄙视的小眼神,态度良好道:“报告小芮大人,我的小心灵已经粘好了。”
对此,芮成荫只有“呵”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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