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傅玉棠肯定感动不已。
这一来二去,他当哥哥的日子还会远吗?
芮成荫心潮澎湃地想着,刚准备踏出第一步,就看到树林的另一头,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是太傅,邵景安,傅玉棠的师父。
芮成荫脚下一顿,看看仍在进行交易的傅玉棠等人,再瞅瞅缓步靠近的邵景安,心里为傅玉棠捏了一把冷汗。
不是没想过提醒傅玉棠,可理智告诉他,傅玉棠是在做错事,应该得到纠正。
相较于他,邵景安这做师父的,才是最好的纠错人选。
然后……
芮成荫哼哼了两声,狡猾地想道:“邵太傅唱红脸,那我就唱白脸。等到邵太傅走了之后,我再假装路过,出去好好安慰他一番,抚慰他受伤的心灵,到时候傅玉棠必将视我为好友,哈哈哈……”
思及此,芮成荫脖子一缩,重新在草丛里蹲了下来。
傅玉棠眯眼躺在巨石上,一边听侍从的回禀,一边在心里琢磨着晚上是要吃清炖野鸡好,还是烤兔好。
外面阳光正盛,她所在的位置却是半点阳光都照射不到,伴随着阵阵清风,闻着周遭的草木香气,傅玉棠有些昏昏欲睡。
前提是,没有那扰人的脚步声。
没忍住眯了眯眼,傅玉棠只当不知,动了动眉毛,翘着二郎腿看天。
邵景安手持着马鞭,尽量放轻手脚走了过来,看她跟没骨头似的瘫在石头上,又瞅瞅乍然看到他,面露惊慌,有些不知所措的侍从们,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
最后,重新将视线落在傅玉棠身上,抖了下衣衫,姿态优雅地在她身侧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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