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距离现在多久了?”戚商追问。
冯利一顿,如实道:“半个月了。”
严贞又问,“那傅相何时被禁足思过?期限多久?”
武将面容一僵,结结巴巴地说道:“同样半个月。”
“那这段期间,你们商议不出结果,与本相何干?”
傅玉棠面无表情看着他,冷声道:“本相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其中,何来阻碍之说?!又何来失职之说?!
本相说你眼神不行,耳朵不灵,脑子也不好,你认不认?”
冯利脸一红,老实道:“我认。”
傅玉棠:“……??”
不是,兄弟你这么老实啊?
我这嘴里还有一大堆话没发挥出来呢。
只是,眼下人都老实认错了,傅玉棠也不好再说什么。
愣怔了一下,只能干巴巴地说道:“知错就好。至于你说的谈和一事……”
沉吟了片刻,与上首的风行珺交换了个眼神,淡声道:“这般讨论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样吧,赞成谈和的,就站左边;
认为不应该谈和的,就站右边;
不知道该如何选的,就站中间。”
话音落下,风行珺也适时开口道:“就按照傅爱卿说的办。
至于西鸣谈和的条件,料想有的爱卿还不是很清楚,朕现在让福禄完整宣读一遍,众爱卿听仔细了。
听完后,再慎重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