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大贵能猜想得到的,傅玉棠自然也能想到。
甚至,身为当事人,她比他知晓得更多。
即便是这样,面对那段黑暗的过往,她仍然表现得很淡定。
究其原因,不过是不在乎,所以无所谓罢了。
就如同她说过的,过去永远成为不了她的束缚。
这不是故作姿态,佯装坚强,而是她打心眼就是这么想的。
王大贵、俞仕二人实属关心则乱,这才一时间没想到这点。
二人在院子里伤春悲秋,上演深夜emo,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天亮。
直至太阳升起,听到小满与旺财起床后的嬉闹声,二人方才如梦初醒。
为避免被其他人看出什么,二人快速收拾好心情,抖了抖身上的露水,各自回房洗漱换衣。
同时,在心里琢磨着,等到傅玉棠起来了,他们要如何开口询问她的情况比较好;还是说就当成不知道,跟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呢;一旦傅玉棠表现得情绪低落,他们要如何安慰;精神崩溃时,他们又要如何有效安抚等等一系列可能面临的问题。
对于二人的担忧与纠结,傅玉棠半点不知。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忽然有种大梦一场三千载,醒来人间已万年的错觉。
眨了眨眼,盯着帐顶看了会儿,待彻底清醒后,方才慢吞吞地起身。
伸了伸懒腰,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只觉得神清气爽。
只能说,俞伯就是俞伯啊。
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暗暗赞叹了一句,傅玉棠心情颇好地把自己收拾好,打算出门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