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近陆诚也在思考一个问题,鲁提辖没有三拳打死镇关西,生命轨迹已经发生了变化,或许以后就只有鲁达,没有鲁智深了。
但以鲁达喜好打抱不平,又有一些鲁莽的性格,即便是没了金翠莲的事儿,之后很可能还会因为别的事儿惹上官司,远走他乡。
这年头,世道上的不平之事实在太多,没了恶霸镇关西,还会有其他恶霸。
鲁达原本是在老种经略相公处效力,就因为在那边时一时冲动得罪了人,老种经略相公又见他是个人才,才把他安排到小种经略这里。
在原着中,鲁达也是因为性格问题几经辗转,很难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转眼间,陆诚与史进已经在渭州城中停留了半个月之久。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经过陆诚的用心指导,鲁达和史进的武艺都进步不小。
“鲁兄,我们已经在此停留半月有余,也是时候离开了。”
“两位兄弟一定要走吗?是洒家招待不周吗?”
“陆某此次外出游历,为的就是四处与人切磋论武。来到这个渭州城之后,能够结交鲁兄这样的人物,已经是不虚此行了。接下来,我们准备去往延安府,见见那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史进也站出来说道:“鲁兄,这些时日里,承蒙照顾。以后还请一定要到我史家庄去,也让兄弟我有机会尽尽地主之谊。”
“没问题。既然两位兄弟一定要走,洒家也就不多挽留了。说实话,这段时日,是洒家过得最快活的一段。日后若有闲暇,一定再去找两位兄弟。”
“鲁兄,我清楚你的性格,为人急公好义,喜欢打抱不平,日后难免会惹出一些事端。若是遇到困难,请一定要前往济州府郓城县。哪怕是鲁兄惹下天大的麻烦,只要到了我那里,我也会为鲁兄安排好一切。”
“行,这话洒家可就记下了!”
离开渭州府之后,陆诚与史进直奔延安府而去。
这年头,赶路的确是不太方便。后世开车一天的路程,这年头起码都要走上半个月以上。
当两人赶到延安府的时候,那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正因突发疾病,卧病在床,眼看时日无多了。
史进见到自家师父这个样子,也是伤心不已:“师父,您老人家原本身康体健,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病来如山倒,这也都是命,已经请医师看过,我这也没有多少时日了。幸得苍天垂怜,让你来到了这里,我这一死不打紧,我那老娘却无人照顾。以后,还要拜托你了。”
“师父,一定还有办法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徒儿一定会为师太母养老送终。”
陆诚仔细观察了一下王进的面色,又走上前去,伸手搭在王进的脉门上诊断了一下,随后开口道:“王教头不必忧心,你的病也并非无解,我能治。”
听闻此言,史进立刻起身朝着陆诚拜倒:“陆兄,如果你有办法,还请一定要救救我师父。”
“放心吧,有陆某在,保你师父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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