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围观的路人嘲讽道,“这城中的神医多了去了。难道非他们回春堂不可。”
“就是。他们能看的,别人也能看。”有人附和。
我不屑一顾,望着已经坐起的老汉道:“你可听清了?”
“哼,你先把银子还我吧!”老汉拍了拍屁股站起来,下意识地又按向左腿。
我示意账房支钱,等待的功夫,两手交叠于身前,不紧不慢地说道:“虽有些误会,但身为医者,我仍好心提醒你一句,三日之内,你若不来,必将悔恨终身。”
那老汉哪里肯听,拿了钱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转身回到回春堂,无事人一样收捡自己的诊案。
门外乌泱泱转瞬即散,跑堂、小厮也都陆续回来。顾明彰落在最后。
他没说话。我也没有解释的欲望。
适时,灵卉又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仍是买给连枝和孩子的。
从小买到大,连满岁的衣物都买了回来。
“姑娘这……这也太能花销了。”何嬷嬷摸着上好的衣料,“这一天下来得花多少银子?比咱们回春堂一月赚得还多吧?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嬷嬷。”我抬起眼皮,淡淡道:“晚饭可做好了?”
何嬷嬷愣了愣,这回似是看明白了我的脸色,“马上好。姑娘再等一等就可用饭了。”
我点头,“天暗了。那就打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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