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一把拍开令狐水的手:“少废话,到底有没有?”
令狐水回了房中一阵鼓捣,拿出了一个锦盒:“补身子恢复气血的,一个月吃一颗,坚持吃一年,身子就会有很大的改善,保管有使不完的精力,浑身都是劲儿!”
裴景诏接过锦盒,怀疑地看着令狐水:“你们不是神医吗?到底行不行啊,要吃一年这么久?”
令狐水急了:“这可是最温和的补药,有烈的,你敢用吗?”
“行,药我拿走了。”
令狐山看着裴景诏,抓过他的手给他把脉,笑道:“补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这体质异于常人,适当的欢好对那人也有好处。”
裴家和令狐家是世家,裴景诏小时候武力不那么好的时候,时常被迫被令狐山和令狐水抓去试药,试来试去的他的体质就发生变化了。
令狐山怀疑他体内的某些东西有特殊的药用价值,但那东西也没法儿拿出来做试验,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出那东西的功效。
裴景诏皱了皱眉,随即了然,令狐山说:“总之,你自己体会吧!”
裴景诏点点头,也没再多言语,转身往外面走。
令狐山和令狐水指着他的背影骂道:“喂,你个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拿了药就走了?什么时候把人带过来给我们瞧一瞧啊!也不配我们唠唠嗑?”
百草阁远离京城市井,二人每日看着彼此早就相看两生厌了,裴景诏来了也不说给他们讲一讲京城里面的新鲜事儿。
裴景诏策马而去,只留下一句话:“有机会自然会带她来见你们,到时候可别闪瞎了你们的眼睛!”
“话本子,等会儿我让云生买了给你们送过来解闷儿!”
云生一听这话,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一会儿还要再过来一趟?那他这张脸上岂不是还要添上很多新的伤口?
云生小声地问道:“小侯爷,话本子能不能让六福来送?”
裴景诏斜眼瞟了他一眼:“随你,你自己和他商量!”
裴景诏拿了药之后又回了军营,一阵忙碌后,外头的天都黑的透透的了。
将士们像是下饺子似的去了后山的池子里泡水顺便涮一涮自己,将自己涮干净了,再将衣裳扔到池子里随便洗一洗,拎着湿漉漉的衣裳光着膀子就回了军营睡下。
云生正琢磨着这个时辰了,要不要去伙房拿两块肉饼吃。
裴景诏忽而将瘫坐在地上想着美食的云生提溜了起来,让他陪自己回侯府。
云生一脸苦相:“小侯爷,这军营到侯府快马也要一个时辰,咱们现在回去,天不亮又要赶回来,晚上没的睡啊?”
裴景诏斜了他一眼:“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没的睡,我有的睡,少废话!”
说着,裴景诏翻身上马疾驰而去,一想到即将可以拥美人入怀,他的心就开始狂跳,用力一甩马鞭打在马背上,行进的速度更是快了几分。
到了侯府门口,远远地就瞧见了一抹粉色的身影,裴景诏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马还没停稳,他翻身而下,看到春荷的眸子里满是期盼和爱恋,低头吻住她的唇:“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
春荷被他吻的说不出话来,其余的小丫鬟们都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看。
巧儿大着胆子喊道:“小侯爷,春荷姐姐日日都在府门口等,每日都要等到子时才肯回去,奴婢怎么劝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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