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若是我都心怀介意,那我岂不是要将整个万衍宗给灭了大半?”
可以说,他能长成现在这种颇为磊落的性子,与孔若兰的悉心教导是离不开干系的。
不是所有人为了目的而去不择手段的。
时瑶捏起了其中的一块,“非金非铁,材质也看不分明。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将一个大道誓言与此令牌给关联起来的?”
她只能保持自己的本心,至于其他的,见机行事便好了。
同门相残,而且还是三个化神真尊之间的相残,先不论是谁对谁错——此等骇人听闻的事若是传了出去,恐怕万衍宗将会为天下人所耻笑!
只是,想到孔若兰和付明州竟是对时瑶真尊存有此等晦涩又阴暗的心思,且手段又是如此卑鄙——
与朱如月的一番对话之后,时瑶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落定,同时还有种通透的感觉让她的道心愈发稳固。
“他就是是孔若兰的首徒?”
时瑶收回思绪,对朱如月问道:“那令牌你可有带来了?”
这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块非金非铁的玄色令牌。
“但你要知道,有些人若是轻易的放过了,日后恐怕会成为你的劲敌。到时,你可别悔不当初哦。”
她觉得有些谜团似乎已经开始慢慢的浮出了水面,又慢慢的凝聚到了一起。
李九心神震撼过后,那颗扑通扑通急跳的心反倒开始停了下来,像是被一只大手拽住,都快要窒息了。
杀人,时瑶从未曾手软过。
有一瞬间,卓平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又好像是在做梦,做了一场荒唐的梦,不真实的梦。
“他若敢做有害于我之事,那他便是该杀,那我便再去将他给杀了便是。若他想为他的师傅报仇,那便堂堂正正的来找我好了。”
而卓平,他整个人都颤抖不已,红着眼看着录影石。
朱如月双手抱臂,“我娘说,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起码得有大乘期以上的修为。很有可能,他还是个半步飞升的准仙人。”
是孔若兰亲手将他抚养长大,也是她一字一句的教他懂得世间各种道理,让他辨是非、明善恶。
有些修士为了种种目的和利益,或者为了防患于未然,恨不得杀尽天下所有与其有仇怨牵涉的人。
“怎么会?”
半步飞升的准仙人?
时瑶一直盯着卓平的眼睛,浑身没有半点威压显露。
自黎落死后,那困住兽海的水雾结界便开始消散,且不复存在了。
听时瑶还真的与自己说了一番心里话,朱如月不禁有些讶异,“你这话听着,可不像以前的你呀。”
但她眼里的神色很冷,冷到让一旁的李九见着了都禁不住有些胆寒,心头颤颤。
他倒退着踉跄了两步,慢慢的摇着头,“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此后,内海的防御大阵和内城的护城大阵也一并被销毁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似乎有着某种紧密的关联。
内海与外海的变故,是否也与这令牌存在着某种关联?</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