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一眉道长没理会贺英喆,而是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美丽秘书,说道。
秘书一愣,随即看了一眼自己老板,贺英喆点点头。
秘书关了门,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远去,一眉道长这才看向贺英喆。
“白永年死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对吧?”一眉道长板着脸严肃的问道。
贺英喆心里一惊,关于和白永年的联系,除了那个靳曲,还从来没人找上门来谈这个问题,但是很不巧,这个老头一上来就提到了白永年,还质问自己的作为,这让贺英喆的心里一下子颤抖起来。
“你是谁?”贺英喆慢慢站起来,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叫保安来把这人控制住再说。
“你坐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四个的问题,这也是白永年当年留下的最得意的四个公司吧,收购了几家快要破产的小公司,得益于这些年的大基建,你们都发达了,赚钱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真舍得把现在的公司交出去吗?”一眉道长皱眉问道。
这简直就是挠到了贺英喆的痒处,是啊,虽然白永年给他们注入了大笔的现金,可是这些钱随着白永年的死亡,一切都死无对证了。
除了当时效忠的文书以及和白永年签署的秘密协议。
贺英喆心思陡转,他依旧是看着这个老头,从他提到白永年,让自己震惊不已,到现在这家伙话里有话,他实在是猜不透这老家伙来干嘛的?
“你到底是谁?”贺英喆冷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们,帮你们从白永年那里脱离出来,和他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了,你信不信?”一眉道长微笑着问道。
贺英喆现在的态度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和白永年的关系,一眉道长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因为在走进这个门之前,他只是根据他们组织调查到的一些线索怀疑这家公司和白永年有关系,但是现在,可以确定了,这就是当年白永年投资的几家公司之一。
一眉道长从来不是一个人,他有很多的同伙,只是这些同伙的能力有大有小,可是要想查清楚白永年死之前和之后的一些异动,有心算无心,还是有些成效的。
贺英喆就是那四家公司的挑头的人,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到底是谁?”贺英喆再次寒着脸问道。
白永年死了,贺英喆的心也放下了一大半,对付贵鹿集团,一切也都很顺利,这个时候跳出来一个老不死的家伙,还说可以帮自己,他要是拿不出点什么来,今天非得让保安把他打一顿再说。
“我是谁不重要,我问你,白永年出来后,他一直都躲在武阳县招待所里养病,你知道这事吗?”一眉道长目光如炬,直盯盯的看着贺英喆,问道。
贺英喆无奈的点点头,既然想要知道对方是谁,那就得继续谈下去,不谈下去,又怎么知道对方的底细呢?
而且从这个老头的言谈举止来看,对于白永年的事,他也并非是一无所知,这也是贺英喆的一个心病。
“他和武阳县没什么牵扯,但是他和一个人的关系很好,这个人曾是南港市监狱的狱警,可以这么说,在监狱里的时候,白永年和这个人就认识了,而白永年出来后,也一直是这个人在照顾白永年,他们无亲无故,怎么就有这么深的感情呢?”一眉道长说完,看向贺英喆,给他时间消化这个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