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看到这个赤裸教授也是大吃一惊,有一个警察嫌弃滴扯下一块大的遮画布丢给富土,说:“披上吧,比没有的好!”
富土拿遮画布从头顶包裹下来,刚好遮到屁股那里,他一手抓住遮画布蒙住脸,一手护住关键部位,在大家的嘲笑声中上了警车。
警察正准备带走大太太和其他几位姨太太,大太太说:“跟他们没关系,是我叫他们动手的,你们追究我的责任就行了!”说完又对转身满含泪光地学生们说:“谢谢大家了!今天晚上六点,南门烧烤店,准时开吃,大家不用等我,我可能还没有出来,但是放心,叫店家把账单寄到我办公室,请大家敞开肚子吃!”
小马见遥沙退到一边,自己也跟着退到一边,他一边用眼睛观察着遥沙的一举一动,一边侧耳倾听周围人的指手画脚,只听一个学生说:“这个富教授品行如此不端,娶了老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真丢艺术学校的脸,国家什么时候能把出轨的人抓起来坐牢啊!”
小马一开始看得不是太明白,但是通过围观学生的高声讨伐,他逐渐明白过来,在遥沙存在的这个世界,是一夫一妻制的,一个男人在有了结发妻子之后,是不能再和其他女人有瓜葛的,这样的行为被这里的人民所唾弃!而此刻的小马才明白遥沙这是在惩恶扬善,把那些做坏事的人揭发出来让世人批判,看明白了一切的小马对遥沙生出无限倾慕,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前面四个男人是犯了什么错误,但是小马坚信,只要是遥沙认定的,那他们就一定是罪有应得!
这边富土还没有到警局,学校领导就看到了视频,连会议都来不及召开,只打了几个电话,直接对富土做了紧急撤职处置,并永不录用!
星朗见小马眼神里放出了无限钦佩的目光,完全变成了遥沙的小迷弟,顿感大事不妙,于是赶紧爱附近搜寻帅哥,想用遥沙的亲身演绎诠释遥沙自己的荒唐行径,虽然这样有点不道德,但是为了小马不再想不开,也只能牺牲遥沙的声誉了。幸好这里可是艺术学院啊,气质帅哥还不是随地抓。
正搜寻间,一个瓜子脸帅哥也来富土的画室吃瓜,这家伙穿着一身白色宽松的休闲服、并一双清爽洁白的小白鞋,看着十分惬意率性,他皮肤白皙,头发金棕色,眼瞳浅棕色,眉眼温柔,嘴角又带一点痞子气质,乍一看像是一个混血在逃小王子,星朗满意地点点头,说:“这家伙的长相倒无可挑剔~”
星朗看中的这个临时盾牌名叫曲塔,是艺术学院最年轻的教授,俄罗斯族人,今年多少岁,等他自己告诉大家吧。
说罢,星朗伸手使用神力暗中用力一推,将曲塔推倒、并重重撞在遥沙身上,毫无防备的遥沙也顺带被撞倒。小马见遥沙摔倒,慌忙去扶,可是自己的手怎么也碰不到遥沙,不禁心中一阵强烈的失落,星朗得意地笑了,摔倒的曲塔知道自己撞了人了,赶紧道歉,正皱着眉头,也被这突然的事故打得措手不及,不料回头一看,竟看到一张娇俏可爱的脸庞,曲塔眼睛里立时生出欣喜的光来,见遥沙要爬起来,赶紧先遥沙一步爬起来,向遥沙伸出手来,说:“对不起,虽然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推了我一下!但是,我很乐意负责,你没事吧!”
遥沙抬头一瞧,嘿,少数民族小王子,马上微笑着答道:“虽然有点疼,但是没关系!”
说话间,遥沙施法在自己的手臂做了一个摔倒导致的假擦伤,然后在不经意间拍了拍身上的灰,故意将擦伤有意无意地、毫无保留地展示到曲塔的眼睛里,星朗对遥沙的撩汉小伎俩真是佩服得语塞,而不知底细的曲塔一看遥沙因为自己受伤,立即着急地抓起遥沙的胳膊,紧张地说:“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小马看见遥沙的伤也着急得手忙脚乱,想查看遥沙的伤,忽又想起自己摸不到遥沙,伸到半路的手只能无力地撤回,眼神里全是帮不上忙的自责和委屈,看着遥沙和曲塔眼里双双反射出对眼前佳人有意的光,小马心中不禁又泛起一阵失落,星朗看见小马失落的表情,虽有些歉意,但是为了能让小马死心,回去安心过自己的古代生活,也只有让他痛彻心扉了。
遥沙假装害羞滴收回自己的胳膊,说:“这点伤没关系,我回去擦点药就可以了!”
曲塔实在难以放心,说:“前面有个便利店,那里有卖简易医药包,请你允许我带你前去清理一下伤口,我不能就让你带着伤离开,这伤是我造成的,于情于理都该由我负责!”
遥沙笑了,想不到这家伙出奇的话多,虽然曲塔盛情难却,但是遥沙压根也没有想推辞,借着曲塔的坡就顺理成章地上了驴背,朝曲塔微笑着点点头。
曲塔侧身让遥沙与自己比肩,然后礼貌地说:“我叫曲塔,请问怎么称呼你呢,我命运中的美人?”
遥沙对着突如其来恭维觉得好笑,但是看着曲塔可以代言正义的颜值,遥沙笑着说:“我叫遥沙,我命中注定伤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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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小马才知道遥沙的名字,但是鉴于前面的经历,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真名。
曲塔见遥沙如此幽默,心中更是喜欢了,但是对遥沙的说法不太赞同,于是说:“这句话说得好像我是坏人,不过不要紧,确实是我伤了你,但是不知道需要什么补偿才能让你忘记伤痛呢?”
遥沙听后故意说:“时间会抚平我的伤口,更会让我忘记曾经的伤痛,所以请不要太在意。”
曲塔见自己邀请不成功,赶紧追加筹码,认真地说:“如果你不让我补偿你,那我这辈子都于心不安的,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的!”
遥沙听后,说:“什么都可以的话,我可要好好想一想,有时间限制吗?”
曲塔听到遥沙肯接受自己的补偿,高兴地说:“不限时间,但是如果你不提的话,我每天会提醒你一遍!”
两人一路情话不像情话,玩笑不像玩笑的话,像一根根细长的钢针深深扎在小马心里,但他马上又安慰自己道:“本来她就与你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你又有什么好伤心失落的,这个人看着不错,如果是遥沙好的归宿,我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小马一心一意只为遥沙考虑,星朗开始有些佩服小马了。
很快,曲塔和遥沙就来到了便利店,便利店有个漂亮的收银小姐姐名叫vivi,一直对曲塔抱有喜爱之心,当曲塔绅士地帮遥沙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vivi以为曲塔和以往一样单身一人,立即喜笑颜开地跟曲塔打招呼,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欢喜,眼神里更是有掩饰不住的喜爱,只听vivi说:“曲教授,下午好!”
曲塔只是点点头,十分绅士地侧身让遥沙先进店,收银小姐姐当即石化在原地,良久之后,她石化的脸上露出了一万分的嫉妒,但是她立即在心里极力安慰自己道:“曲教授只是礼貌地帮他开门,他们之间没有关系!”
vivi的自我安慰还没有持续五秒钟,就被现实狠狠抽了脸,曲塔对遥沙又说又笑,指着角落说:“医药包在那边!跟我来!”
遥沙看见vivi想要杀死自己的眼神,心中不免生出一股莫名的胜负欲,甜甜地笑着看着曲塔问:“在哪儿呢?”
vivi见遥沙笑得跟花儿似的,默默地放下手,垂到柜台后面,咬着牙,把拳头攥得紧紧的,不料遥沙这一笑有点下药太猛了,把曲塔迷得心神荡漾,痴迷地说:“你现在真美,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四周都发着微光,你的眼睛更美,里面好像飘着一缕浅浅的薄雾,透着迷人的光,好似人间仙境!”
遥沙听后假装尴尬地笑着说:“可是,眼睛里的雾听着很像白内障诶。”
曲塔哈哈大笑,眼神及语气里都包含着对遥沙意外的喜爱,高兴地说:“你真幽默!”
vivi听到两人的对话,确定曲塔是喜欢上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双拳不受控制地使劲捶了一下收银台,无辜的收银台发出 “当” 的一声巨响,吓得店内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她,vivi赶紧收起拳头,赔笑说:“不好意思,有只蚊子,大家继续!”
曲塔拿简易医药包过来买单,又绅士地打开便利店的玻璃门,请遥沙到便利店门口的长凳子坐下,vivi看着他们的背影,与热恋中的情侣并无二致,心中不禁下起雷阵雨来!
曲塔轻轻抬起遥沙的胳膊,先用碘伏轻轻帮遥沙擦拭消毒,遥沙看后不禁苦着脸说:“我去海边晒一个月也没有这么黑呢!”
曲塔听后立即又道歉说:“真是对不起,害你的手臂变成这样,“说罢,曲塔拿出相机拍下了遥沙受伤的手臂,”如果你留疤的话,你把我的手臂也弄伤,我陪你一起!”
遥沙听后装傻的笑着,说:“这是我听过的最清新脱俗的大饼!”
曲塔听后也不反驳,帮遥沙绑好纱布后,乐滋滋地说:“那你喜欢这样的大饼吗?还喜欢什么样的大饼,我都可以画!”
遥沙想了一会儿,说:“等我先把第一个消化完再考虑考虑!”
曲塔抬起手,挑着眉毛说:“我喜欢把手放在长凳的椅背上,好让忙碌了一天的我的胳膊也得到片刻的呼吸,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放,因为目前这一块需要你的批准,你正坐在它的休息区范围内。”
遥沙抿嘴笑了一下,然后故意装出一副刻薄的模样,说:“我觉得你的手臂其实没有那么累,就让他再坚持一下,因为它的休息区很快就会空出来!”
曲塔假装十分失望地垂下头,此刻一个电话打进来,曲塔看到上面的电话号码,没有接直接挂断,然后说:“我想先确定一下,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可以先告诉我吗?”
遥沙想了想,说:“我是住在遥远国度的一粒沙。”
曲塔点点头,遥沙说的话在他脑海中立即形成了一幅优美的画面,他满心欢喜的说:“什么名字安在你身上,都是意境优美的。”
遥沙听后不服气地说:“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名,叫狗剩,你觉得这个意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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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塔听后皱着眉头哈哈大笑,说:“你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捣蛋鬼!狗剩这个名字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呢,那么现在,我郑重地邀请你和我一起前去观看,我给你画的第一张饼!”
遥沙听后觉得略显疑惑,试探地问:“你是想找个地方自己摔一跤吗?”
曲塔又笑了,他可太喜欢遥沙的性格了,猛烈地点点头,说:“你想看我摔跤也不是不可以,能不能等到你看完我画的大饼之后,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想看我摔跤,我再摔也不迟!”
遥沙好奇地问:“怎么看?”
曲塔指着前方不远处的美术系的表演馆,卖着关子问:“那里!可以吗?”
说罢,曲塔向遥沙温柔又绅士地伸出自己的手心,满脸深情地期待着,遥沙故意把视线从曲塔的手心移向别处,扭着头傲娇地抬腿走开,朝表演馆先迈出腿。
曲塔一笑置之,收起自己的手小跑着跟了上去。
来到表演馆,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舞台上的灯光耀眼,舞台背景墙上只简单写着:曲塔教授慈善表演!现在表演还未正式开始,大家都在等待,场内喧嚣声很大,看来这个表演很受欢迎,曲塔跟工作人员低声说了几句之后,遥沙问:“你是教授,教什么的?”
此刻的遥沙还不知道简单的曲塔二字含金量到底有多少。曲塔笑而不语,直接拉着遥沙来到第一排,这里有两个空位置,曲塔拿走其中一个名牌,此时工作人员送来了遥沙的名牌,曲塔把拿起的名牌递给工作人员,只见上面清楚地写着烟雾体的“八野”二字。
遥沙看着自己的名牌有些意外,问:“所以你刚才问我的名字就是为了名牌?”
曲塔摇头,有点小得意地说:“惊喜还在后面!你先坐在这里,你面前的东西都可以随便吃随便喝!如果都不喜欢的话,现在我也没有办法!”
遥沙气得咳嗽一声,假装小翻个白眼,工作人员上前来请曲塔,说:“教授,马上到您上场了!”
曲塔听后跟遥沙摆摆手,遥沙点头,曲塔先离开到了后台。
遥沙见主持人上台后,先是感谢了一堆人的到场,而后说这次慈善表演所得,全部捐给海北的灾区同胞,终于,主持人叨叨完毕后,隆重邀请曲塔教授出场,主持人话音一落,观众席就开始大声欢呼起来,而且一浪更比一浪高,遥沙有些吃惊:“想不到这家伙人气这么高!”
很快,表演助手推上来一个手推车,从推车下取出一个半人高的黑铁高脚雕花架,架上放着一只精美浮雕铁盘,盘中间有一块镂空的突起小台,呈正方体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手推车上放着简单的两件件表演道具,第一件是一盒长柄手工火柴,第二件是一盒三分湿的香草。
曲塔见道具摆设齐全,款步潇洒上台,此时欢呼声更高了,遥沙又吃一惊,说:“人气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曲塔上台先是给观众鞠了一躬,随即场内灯光全灭,再打开时只有一束光打在高脚架上,正在遥沙疑惑间,曲塔取出两支香草,展示给观众之后,轻轻地放在了高脚铁盘内的正方体小台上,然后点燃火柴,将火柴伸到镂空架子内,从香草下方点燃香草,香草并不干,点燃时瞬间冒出许多浓烟,一股香草独有的香味很快扩散开,飘散在遥沙身边。
正在遥沙疑惑曲塔表演的是个什么节目时,只见曲塔抬起两只修长的手,十根手指在烟雾旁不断来回游动,引来一缕缕细柔的风,轻轻扇动着香草制造的白色烟雾,很快,烟雾在曲塔的头顶上慢慢汇聚、并改变形状重新组合,形成了一幅烟雾画,画面上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内有很多女人抓着一个男士的头,遥沙当即长大嘴巴,瞪大眼睛,想不到曲塔表演的节目竟然是烟堆画!而曲塔正在制作的这幅画,就是富土教授被群三殴打的画面这马屁算是拍到正点上了,深得遥沙的心!观众席很多见过这场面的学生纷纷大笑起来!
曲塔见遥沙惊讶的模样也是十分可爱,不禁嘴角上扬起来,很快香草耗尽,曲塔又取两支香草点燃,然后又是梦幻地游走手指,很快,曲塔撞倒遥沙的画面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大家纷纷都在猜测这画面中的人物是谁,紧接着一支支香草被点燃,整个仙雾管被香气笼罩,大家也看到了曲塔为遥沙处理伤口的画面,很快,曲塔带遥沙到仙雾管的画面也出现了,大家还在猜测这画中人是谁时,遥沙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在曲塔手指的不断点火煽风之下,大家看到了遥沙看到表演时的惊讶脸庞,遥沙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曲塔紧跟时事,立即将遥沙捂住嘴巴的画面一丝不留地展示在她面前,紧接着,遥沙的手臂及手臂上的伤也被烟雾画了下来,遥沙真是哭笑不得,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社死吗?
最后,曲塔觉得气氛烘托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用仙雾画了一个大大的缘字,工作人员见状,立即捧着一支红色玫瑰递给曲塔,曲塔接过玫瑰,从舞台上走下来,心里嘭嘭直跳,观众席此刻都明白了曲塔的意思,他这是要表白啊!观众席瞬间掀起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尖叫浪潮,一浪接着一浪,表演馆的天花板都快被震飞了,只见曲塔毫无悬念地玫瑰递给了遥沙,大家尖叫得更大声了,纷纷站起来想看看女主角长什么样,灯光师也识趣地把灯光打在了他们身上,遥沙在万众瞩目下单手接过曲塔的玫瑰,曲塔高兴地笑了,那笑意是个人都看得明白,那就是爱意被接受的欣喜。
小主,
遥沙接过玫瑰后,曲塔又回到舞台,此时灯光一分为二,为了让大家更好的观看表演,也为了让遥沙不那么害羞,曲塔示意灯光师关掉遥沙身上的灯光,紧接着,曲塔点燃一把香草,此时场内更香了,舞台上浓烟缥缈,只见曲塔拿出一把精致的小木香扇,在高脚铁盘周围巧妙地扇动着空气,带出的风将烟雾吹散又在曲塔的头顶汇聚,很快,一个宽大的瀑布出现在曲塔头顶,音响师此刻放出瀑布的配音,只见曲塔还在不停地扇着,瀑布越聚越大,大家都看呆了,录视频的手机也呆住了。
只听音乐接近尾声,曲塔在原地快速旋转一个圈,将手指的扇子扇了一个大开合,只见瀑布瞬间消散,在音乐戛然而止的一刹那,灯光突然铺满整个舞台,凌乱的烟雾瞬间化作无数白色小花向四面八方飞去,又很快消散,真的是绝美只在一瞬间,场内尖叫欢呼口哨不止。
遥沙看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说:“这家伙像是在表演法术,倘若不是我自己会法术,肯定会觉得他就是个神仙,怪不得便利店那个小姑娘看见我就想把我杀了!”
小马看后更是找不到北,惊叹世间竟然有这神奇之术。在他看到遥沙如此开心之时,默默在心里送出了祝福。
正在大家惊叹间,遥沙旁边的空位终于迎来了他的主人,这个人穿得西装革履,长得不是一般高,拉长着一张脸,遥沙扭头看去,心中不禁产生一阵厌恶,心说:第一场都结束了,这个点才来,一点不尊重表演者,眼睛不受控制地翻了一个白眼,而这个后来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遥沙的敌意,回头想要确定,遥沙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把头扭向一边。西装男也不追究,安静地坐下看表演。
曲塔向大家鞠躬离场,主持人意犹未尽地走上台,脸上全是倾慕和敬佩,在说了一堆恭维话后,主持人接着说:“下面有请曲塔教授的得意门生神笔马良上场,为大家表演!”
遥沙身边的男子听到曲塔的节目已经结束,便毫不犹豫、非常利索地起身离开,很快,曲塔重新回到遥沙身边,见旁边的位置还空着,于是问:“这位没有来吗?”
遥沙说:“刚才来坐了一会儿,又走了!”
曲塔听后也不在意,说:“不管他,他的作用只是提款机,款已经到账,他来不来、或者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