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彩玉金开天真帝见斩妖除魔开天真帝是从过去来的,想了想,反问道:
“这里对我来说,是现在,对于你来说,是未来的世界,你是什么年代过来的?你那时候的人皇是哪位?”
斩妖除魔开天真帝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遥沙身上,对霓彩玉金开天真帝选择性地排在了后面,他一边思考自己和未来自己相遇的缘由,自顾自地说:
“苍天大元安排我们见面,难道是因为他们太难对付,需要两位开天真帝的力量才能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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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彩玉金开天真帝见斩妖除魔开天真帝如临大敌一般,能被开天真帝视为对手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也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好奇又担心地问:
“你口中的他,是何方神圣,为何你的脸色如临危涉险一般?”
斩妖除魔开天真帝看着未来的自己,长叹一口气,说:
“天庭有大难矣!”
霓彩玉金开天真帝听后大惊失色,虽然天书上曾提到天庭将会有一个万万年的劫难,但是并没有写这个浩劫是何年何月,而自己也一直未发现三界之内有什么异动,直到现在,即使斩妖除魔开天真帝就站在自己面前,三界也没有传来任何平衡之外的异样消息,霓彩玉金开天真帝不得不询问道:
“何出此言?”
斩妖除魔开天真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霓彩玉金开天真帝,思忖了一会儿,说:
“我是过去的,你是现在的,我在大历晷内,你在大历晷外,我先发现的她,而你却不知情?也就是说,那个丫头是最近才露出马脚的!而且是跑到大历晷内才露出的马脚,那她去大历晷做什么呢?在大历晷内为何要隐藏实力?”
这一番沉浸式的推测,听得霓彩玉金开天真帝云里雾里,不禁开口问:
“她是谁?”
斩妖除魔开天真帝对霓彩玉金开天真帝的问题充耳不闻,只沉浸在自己思想的海洋,他看了一眼霓彩玉金开天真帝,接着问:“你当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没有发现什么法力高强的,人?”
霓彩玉金开天真帝是真的没有发现,倘若他发现了,现在指定和斩妖除魔开天真帝一般神神叨叨的,他摇摇头,说:
“法力高强的人,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件事,就在前不久,岸华归来了!”
斩妖除魔开天真帝听后大吃一惊,忙追问道:
“你说的可是剑江边上失踪了两千年的岸华?”
霓彩玉金开天真帝点点头,说:
“是他,不过到今年,他已经失踪了整整三千年,阎罗大君在查看过他的记忆之后,发现这三千年的记忆全为空白,但是身上却多了无数功德,而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想与他的父母再生活一世。
阎罗大君抓不到他的把柄,他又有如此之多的功德傍身,便也没有为难他,送他去和他这一世的父母团聚了。因为毫无线索,这件事也就暂且搁置了。”
说到这里,霓彩玉金开天真帝看着斩妖除魔开天真帝,再次追问道:
“你口中的她是谁?为什么你对她这么担忧?”
听到岸华的结果,斩妖除魔开天真帝想了一会儿,说:
“岸华的事情做得如此天衣无缝、密不透风,与她的行踪不谋而合,倘若不是我在杀藤妖的途中遇到她,发现她的异样,那我现在也还被蒙在鼓里。”
霓彩玉金开天真帝实在等不及了,抓住斩妖除魔开天真帝的胳膊,也即是过去的自己的胳膊,有些生气地追问道:
“你到底打不打算告诉我她是谁?”
斩妖除魔开天真帝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霓彩玉金开天真帝的多次提问,他尴尬地甩开霓彩玉金开天真帝的手,被自己牵着自己,这感觉有点说不出的怪异。
霓彩玉金开天真帝也觉得自己拉着过得的自己手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于是也赶紧松手后退。
斩妖除魔开天真帝往后退了一小步,想了一会儿,便把如何斩杀腾妖、如何发现遥沙踪迹的,以及如何跟踪至此的过程全都告诉了霓彩玉金开天真帝,霓彩玉金开天真帝听后,脸上也大不好了,他看着斩妖除魔开天真帝,披坚执锐般、严肃又担忧地催促道:
“走,现在就去瞧瞧,你说的那个丫头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