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亚联摇了摇头,无奈的道:年轻人,太飘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江永成打了一个饱嗝道:这是真喝多了,你要都这样了,还要酒呐!
钟潇虹道:我刚才就看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打卷了。
秦大海松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的空酒杯道:这个,这个,这个江局,要不咱们谈谈。
江永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副不得志的样子道:一把手一支笔一言堂,我要是能做主,还在这吃个屁的饭,走吧!把李老板送回去。
秦大海看着肖亚联道:哎,老肖,我这事到底成还是没成啊。
秦大海搓了搓脸:也不能说没成,起码是探出了这李老板的底,四斤!
谢白山看江永成将我扶了过来,忙下车将我接了过来。在车上也没听清楚,钟潇虹和几人说了什么,就和江永成两人一起上了车。
江永成坐在了前排,钟潇虹则坐在了后排。上车之后,钟潇虹往我身边坐了坐,一脸好奇的道:李局长,你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
我还没有搭话,江永成道:四斤,高度白酒,就是只牛也放倒了!
钟潇虹道,江局,先送你回公安局,我给李局长的爱人约好了,把他送回去。
江永成倒也没有拒绝,俩人说说笑笑,钟潇虹打趣道:李局长带他坐面包车,还是值得鼓励。不多会,江永成也就晃晃悠悠的下了车,谢白山一看,忙下车去搀扶江永成……
钟潇虹看谢白山下了车,忙又靠近我坐了坐,又是一脸不信的道,朝阳,你真的喝多了?
我倒是有了些醉意,但意识确是清醒的,只见钟潇虹又靠近我坐了坐。透过街头微弱的光线,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
看了一会后,将慢慢的伸出了手朝我的脸抚摸过来。
快要靠近我的脸时候,我忙张口道:只能看,不能摸。
钟潇虹一听,啊的一声,主动离我坐的远了些,有些尴尬的道:还公安局长,睡啊。快闭上眼,继续睡。
我看着钟潇虹道:姐,可不能乱摸,这要是被人看见,可就说不清楚了。
钟潇虹倒是释然了,笑着道:五分钟时间,你骄傲个啥。
五分钟,什么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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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潇虹笑了笑道:明知故问。
正说着,谢白山开了门,看着我俩道:江局是真喝醉了啊,进门就开始吐,嫂子拿着扫帚,正收拾他那。我推开了门,坐在了副驾驶道:走,送钟主任回家。
送了钟潇虹,到了县武装部家属院里,晓阳已在楼下等待,下车之后,晓阳前后打量了几眼,就问道:潇虹姐那?
哦,上车后我就醒了,把他送回去了。
到了家,晓阳忙倒了洗脚水,一边为我洗脚一边道:今晚没人给你下药?
看你说的,哪能天天下药。
晓阳白了我一眼道:你呀,干脆问他们要个方子吧,咱们自己想吃就吃,还省的他们惦记了。
我看着晓阳道:啥意思,怎么感觉你意犹未尽?
晓阳猛地掐了我一把道:坏蛋,还不是为了你。
收拾好之后下,晓阳拿着书走到了卧室道:三傻子啊,上午县里开会,又说到了临平修路的问题,大家都说现在情况不对,按说临平这么大的工程量,对碎石的需求应该是很大的,但现在来看,临平只靠地区龙腾公司的碎石,是很难完成70%目标任务的。
嗯,这事我知道,上次县政府开会,他们说平安的碎石来自多个个体户和企业,质量参差不齐,就只采购地区建筑公司,实际上嘛,就是那个龙腾公司的。
晓阳忧心忡忡的道:先不说这里面有没有勾结,完不成任务,恐怕学武书记到时候就被动了,毕竟省里考核,是按照工程量算的,拖了地区的后腿,整个地区的补贴都会受很大影响,我看如果时机合适,你要向学武书记汇报。毕竟平安还不好讲,说多了别人还以为我们要卖碎石。
嗯,这个我找机会去说。哎,晓阳,你说邹新民,如此的肆无忌惮,他就不考虑我背后的邓叔叔会过问。
晓阳冬天脚冷,每天必须洗脚。晓阳一边泡脚一边道:县官不如现管,本地干部做大成势,没有十足的证据,地委不会对本地的干部来大的动作,在加上县官不如现管,邹新民后面也有关系,地委也要顾及很多东西。
晓阳擦干了脚,掀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舒舒服服的笑着道:好暖和,三傻子快进来。
被窝里柔软的棉被紧紧包裹着身体,晓阳微微蜷缩着身子,感受着那股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暖意,如同被温柔的怀抱环绕。发丝随意地散落在枕间,那精致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显得宁静而美好。
说到了邹新民,晓阳一边解我的扣子一边将脚放在我的胸膛之上,刚刚泡了的脚软软的暖暖的,让人感觉到了无比的踏实。
晓阳道:其实,下午的时候,钟主任给我说了,邹新民当了县长过后,她打算换个位置。
县政法委?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