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开发出谢思的癖好之后，跟她的快乐生活越来越和谐。

每天白天紧张的指挥作战之余，晚上跟谢思的快乐成了一种盼头，一种抚慰。

统管两个方向的防务，不得不脱离一线，只能在作战指挥室中，金乐反倒感觉到了更大的压力。因为每天的伤亡数字都会让他感觉是他的指挥不到位，那些牺牲的战友，他负有一定责任。

这种压力是亲临战线，身先士卒时候不会有的。

谢思的治疗已经一个月时间了。

这天晚上，金乐继续尽职尽责的为她治疗着。

趴着的小姨突然回头望过来：“你今晚不骂我了吗？”

金乐恍惚了一下，随即开骂：“烧货！”

“说，你烧不烧？”

“烧货，给老子叫。”

各种粗俗的语言不断从金乐口中飚出，谢思受到这种刺激，身体变得更红，更烫。

金乐对谢思这种癖好能够理解，能够接受。人是复杂的，多少都有点癖好。至少谢思的癖好相比沈绫罗来说，不算严重。她只是有被侮辱的癖好，沈绫罗那是严重的受虐倾向。

这种东西，偶尔一两次确实刺激，每次都如此，像上班一样，反而没意思，情趣，首先得是一种乐趣，不能是一种职责。

所以他渐渐对言语侮辱谢思就没那么兴奋了。

金乐不知道的是，每次结束之后，谢思都会进一步加重对自己的失望。

每次结束，当一个人的时候，谢思都会这么骂自己：“看来我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我是一个烧货，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并不是渴望被侮辱，侮辱能带给她的有刺激，但并不享受。她只是需要这种提醒，让她不断接受她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她始终无法接受，她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享受，被男人占便宜好会觉得舒服，怎么不贱？在床上还愿意配合对方各种羞耻的动作，如何不烧？

“小姨。你这种癖好吧，它不能说不好。但总是有点问题的。偶尔咱们来上一次，增加点情调可以。平时你还是调整一下，心理正常比什么都重要。”

这次结束之后，金乐还劝起了谢思。

“什么癖好？”

“你这种受辱情节的癖好啊。小姨你别，我没别的意思。”

金乐见谢思神色变得痛苦，仿佛带上了痛苦面具，赶紧往回找补。

“小姨。其实吧，人都有点癖好。你不想改，那就不改。”

谢思深吸一口气，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口。

神色复杂的看着金乐：“你不觉得我真的很贱吗？”

金乐纳闷：“小姨你怎么当真了，我那都是口嗨，配合你吗。”

“你配合我？”

“不是你让我侮辱你的吗。你挺享受的啊。”

“呵呵……”

谢思一阵冷笑。

“你都说了，我很享受，这还不贱？男人果然想一套说一套，做另一套。”

“小姨。你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我怎么觉得好像误会你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骂你那些话都是我心里想的吧？”

“不是吗。”

“当然不是。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我有一个女人，我在床上有时候还说要剥她的皮呢。这怎么能当真？”

金乐急于解释，不小心都自爆了。

“别的女人？”

谢思瞪过来。

从钟灵身上吸取的经验教训，养女人这种人，可以有，但别说出来。其他女人可以装糊涂，但不会真糊涂。真正大度到像沈绫罗那种毫不介意的，少之又少。

“呵呵。小姨，我突然想起明天的作战方案还得调整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站住。”

“小姨。我真有事。”

“说清楚，你到底有几个女人？”

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质问这个问题，金乐有点羞恼，仿佛被抓包了一般。

有点恼羞成怒又不想认怂的情绪：“很多，怎么了？”

他梗着脖子，在这种事上，他从来敢作敢当。他只是没道德，又不是犯法了。

“跟那些女人都断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凭什么？”

金乐不接受。

要分也得讲个先来后到。

“你知道拒绝的后果吗？”

谢思口气冰冷的威胁。

金乐感觉问题严重了，得罪谢思的后果很严重，对方是他的上级，也是盟友。他现在的地位和实力，不怕来自上级的官场打压，但同盟破裂的后果无法承受。同盟一旦破裂，西方战区就会分裂。跟其他家族的力量对比就会失衡，甚至都不用一场内战，就已经失败了。以他现在的身份，在敌人面前认输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彻底接受失败，然后退出银光卫。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付出了十年时间才有现在的一切，从头再来，很难接受。

一切就为了女人？

这太儿戏了！

所以他打算谈谈：“小姨，你冷静点。我虽然把你睡了，我承认，后面我确实有点过分，以治疗的名义占了你的便宜。平心而论，你也不吃亏，而且我觉得你也挺享受的。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可以好合好散，没必要撕破脸吧。”

谢思冷哼一声：“所以你宁愿跟我翻脸，也不愿意抛弃那些女人？”

金乐还想避重就轻避开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发现他做不到。

干脆诚实回答：“是的。但我不希望翻脸。她们是无辜的，她们大大多数离不开我。”

谢思突然轻笑了一下：“还算有点担当。”

这算是接受了？

金乐看谢思的表情回暖，松了口气。

“那小姨，我真的该走了。”

说完顾不上只提了裤子，衣服都还没穿好，匆匆跑了出去。

谢思今天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天比一天对自己失望，而是疑惑，她真的不贱吗？他真的不觉得自己贱吗？

金乐第二天继续坐镇指挥中心，跟一群参谋一起研究战局。

前后作战已经一个半月，形势越来越严峻，诡异冲击的频率从一开始的三五天下降到三天一次，最近几天更是一天一次。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诡异从山里冲出来。作战强度和烈度大大增加，伤亡开始出现。总共已经牺牲了十个战友，其中昨天一天就牺牲了五个。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金乐给谢思治疗的时候都会失神，忘记照顾她的癖好。

今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反复告诉自己，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没想到等了一天，竟然没有发生剧烈交战，只有零星的诡异出没，很容易就被清剿。

难道诡异冲击的潮头过去了？

金乐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晚上反而有点忐忑，犹豫着要不要像当做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去装模作样给谢思治疗，然后趁机爽一把。老实说，连续爽了一个月，也没那么爽了。

最后还是去了，总得面对她的。

就是有点尴尬，谢思也很尴尬，全程交流不多。

结束之后，金乐还打算沉默着离开，却被谢思叫住了。